这张脸,他定见过。尽管似乎比记忆里瞥要年轻许多,但那种似曾相识熟悉感还是在第时间找上秦楼。
他闭目仰进沙发里,飞速地调动起自己大脑,在无数帧记忆画面里搜寻这张面孔熟悉……
直到某刻。
秦楼蓦地睁眼,他腾下直起身,目光不可置信地看向照片里男人。
“乔、天、波。”
秦楼拎着牛皮纸袋回到沙发前,拉开线绳系带,将它打开,然后把里面东西倒出来。
“哗啦”下,叠叠照片和文件散落在桌面上,铺开片扇形。
秦楼随手捡起其中几张照片,又拿起最上面份文件资料。
第页是余起笙个人资料,和之前笼统含糊不同,这次里面资料细致许多,都是过去——他还没有把自己姓从乔改为余时候——他在国内所留下痕迹。
只是在家人栏里,仍旧没有拿到什信息。
秒后她莞尔笑,“难道不是您‘契约’里规定如此吗,秦总?”
秦楼噎。
等看着滑不溜手小蚌壳没影儿,秦楼才从这玩笑里回过神,深深懊恼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件蠢事。
几十秒后,23层入户电梯间里传来电梯下行机械声。
秦楼面上情绪懒散下来。
——他确实见过。
在宋书葬礼上。
他是当年那起庞氏骗局案件里,宋书母亲白颂辩护律师!
秦楼微蹙起眉,他伸手在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收集来余起笙从小到大照片里扒拉圈,手指蓦地顿。
他拿起其中张。
那似乎是余起笙小学时候参加什活动,男孩儿和几个孩子戴着鲜艳红领巾骄傲地站在台上。
每个孩子身旁都陪着位……家长。
秦楼目光在余起笙身旁那个男人身上盯许久,他眉头越皱越紧。
在还绕着宋书身上好闻清香沙发上流连地坐片刻,他才慢慢起身。
走到旁边玻璃柜前,秦楼俯身从柜子里取出那份牛皮纸袋。
“关门。”秦楼低声说。
智能自动控制系统收到声线吻合主人指令,通往电梯间道电子防护门缓缓落下。
平层内柔和灯光自动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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