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康桥满腔兴奋都在喉咙眼想要发泄,却没个人接着,差点堵死,只好转头去通知赵诗影。
幸好赵诗影还是个凡人,高兴得连问三遍:“真吗真吗真吗?”
康桥也激动地回答三遍:“真真真!”
“太棒太棒太棒!”隔着手机,康桥都听到那边赵诗影蹦三尺高。
康桥也想跳,但身体弹性没赵诗影好,只好作罢,继续用语言表达天大惊喜:“你和从都通过面试,这是要飞黄腾达,走上人生巅峰啊!”
康桥在机场接李从和赵诗影,见面就急不可耐地问:“感觉怎样?”
李从无奈叹气:“这话你在微信上都问过们多少遍啦?”
康桥悻悻,感觉自己有变祥林嫂趋势,“这不是关心你们嘛,去半个月,什实质性进展都没汇报过。”
赵诗影哭笑不得:“本来就没进展怎汇报,们就去那里跟度假样待半个月,说度假都度得心里不踏实。”
康桥着急:“那怎办啊?”
知肚明绝望。
如果要让王水涣导演解释他想要什样演员去演《山海经》,他也说不清,他甚至没像李从那样总结出“灵性”这个有点虚无缥缈概念。
可他在葬礼上看见形影相吊李从,看到李从望着送灵队伍眼神,他就十分笃定,李从眼睛里有他直想要东西,有《山海经》想要表达东西。
似乎在质问死亡,也似乎在叩问生命。
葬礼过后,切恢复如初。
“这次多亏从!”赵诗影狂喜中还记得恩人,“不跟你说,给从打个电话请他吃饭!”
“……”被冷落康桥。
赵诗影给李从打电话,却提醒对方正在通话中,
“等着吧。”李从不在意地说。
这等就是日不通知如隔三秋加成下二十个秋,康桥嘴角都火急火燎地起水泡,比家长等孩子高考成绩还要煎熬,经纪人这活真不是好干。
当然,接到《山海经》导演组电话,通知李从和赵诗影都通过面试、可以进步商定合同时,康桥还是觉得所有苦都蒸发成蜜雨,滋润着他饱受摧残心灵。
康桥挂电话,还在回味刚刚收到通知那份狂喜,自从他签李从后,经纪人职业生涯就跟过山车样,不停地在大起大伏、大喜大悲,换个心脏差点,都可能撒手人寰。
李从从康桥口中得知这结果时,就淡定地“哦”声,没有康桥想象中喜出望外。
导演组依旧神出鬼没,好久不见人影,艺人们瞎猫样在村子里乱撞,企图碰上死老鼠。
在片混混沌沌、茫茫然然中,第二轮面试就这样结束。
送他们来大巴车再次把他们接走,导演说让他们回去安心等通知,过几天会下面试结果。
艺人们面面相觑,茫然四顾,跟待售鸡鸭鹅样被无助地拖走。
李从觉得,不管这次结果如何,这群人都得对面试留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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