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忍住没有躲开她碰触。她扭扭捏捏道:“那你不准笑……”
言蹊低笑道:“好,不笑。”
安之隔会儿,举起莫大勇气才开
安之被言蹊整个抱在怀里,坐在门口。
安之被她搂得紧紧,坐在她膝上,好像被她当作取暖工具。而且她敏感地感觉到言蹊好像有点不开心,为什会不开心呢?过年不是都要开开心心吗?
“嗯……”言蹊把头埋在安之帽子后面,发出点鼻音。并没有回答她问题。
安之转身都没法转,甚至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足足有好几秒,言蹊才松开她些,她懒懒道:“陶陶,唱首歌给姨姨听。”
安之脸僵。
他说:“为什你不能再给们次机会?为什你要那狠心,为什你就这不信任,你怎知道们不能异地呢?”
也许是她太苛刻?也许她没有想象中那爱他。
言蹊胸口微涨,突然有想要抽烟冲动。她抿唇,绕着院子踱步,抱着肩,锁着眉。
她做不到放下切跟他出国。但即使做决定,仍旧会彷徨与犹疑。
断绝后续,可无法否定曾经。
考虑到老人年纪大,小孩子也需要早点睡,所以没到零点就吃饺子。十点钟时候,大家吃完饺子,言爷爷言奶奶就率先回房休息。言老大夫妇领着双胞胎也回,言以西默默地回房间。言以南塞几个饺子就出门会友去,对他来说,夜晚才刚开始,市里才是热闹地方。
言蹊打开手机,收到很多同事朋友问候短信,她挑着回些。
突然,个熟悉名字跃入视线。
“新年快乐,祝好。想念你。”
高既明。
“不要……”她小声道。
言蹊逗她:“又没有其他人,就姨姨在。”
安之鼓着脸,不是说不要叫她姨姨嘛!现在又说自己是。
“来,乖嘛,唱个……”言蹊伸进她帽子挠挠她耳朵。
她手很冰。
言蹊独自怔片刻,凉风拂面,夜色在烟火中绚烂,心情阑珊。
她抱着肩膀,瑟缩下。回身,发现安之小身影扒着门,静静地看着她。
她穿着新给她买粉色羽绒服,苹果脸嘟嘟,纯真而不谙世事双眸凝望着她。不知道站在背后陪她多久。
言蹊突然明白,为什有些人会认为小孩子是非常治愈生物。
“你为什不穿外套呀?”
可能是过会儿还没没有见到她回复,那边打电话。
言蹊看着屏幕上名字,最终还是没有接起来。见到有心姨陪着安之,她动身朝楼下走去。
外面冰冷空气下子沁入鼻口,言蹊呼出口热气。邶城十几年前就禁止鞭炮和烟花排放,但在春节期间非市区地方,还是允许。
过10点,美丽灿烂烟花在她头顶绽放,言蹊并未在意,她只是想出来外面走走。
高既明出国这段时间并没有放弃和她联系,他甚至找切可以联系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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