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言蹊问他：“对，
房子附近是不是有个小学？”
言以南耸耸肩：“哪里知道，爸爸买这个房子好小
安之不好意思地捏捏自己
小手，嗓音糯糯道：“姨……姨？”
“姨姨”这个称呼由小萝莉奶声叫出来还挺萌。尤其安之这孩子，叫她大嫂“萧阿姨”，而叫她做“姨姨”，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比别人要亲近得多。但言蹊像所有20出头女孩子样，其实还不习惯被人叫做阿姨。但是叫她姐姐辈分也不对呀。
她挠挠头发，笑道：“你还是叫名字吧……”
小安之眨眨眼睛，望着她，突然酒窝深：“小五？”
言蹊怔，眼角笑意绽，伸手捏她脸颊：“没大没小。”
“你什
时候回来？”安之问。
“这个还真说不好……”言蹊叹道，她沉思两秒，“把电话给你好不好？你能不能记住？”
安之点点小脑袋。
“137*****”,言蹊问道：“不拿纸笔能记住吗？”
安之又点点头，她天生对数字比较敏感。十位数字，大多数人可能3+3+3+2地记住，她是这样3+4+4地记，她记外公电话号码就是这记。
次日，秋日午后，言蹊准备回市里，言以南不想开车，准备蹭她车。
两人走到车库，安之从后面小跑着追上来，言以南后步，所以瞧见，他笑：“你女儿来送你。”
“怎？”言蹊蹲下来问她。
安之早醒来发现她独自躺在言蹊被窝里，还以为她自己睡着时候乱动，不过言蹊
没说什。
安之笑起来。
车子开动时候，从车后镜子可以看到小小安之身影，她挥着小手。
言以南在车后座舒舒服服地坐着，放松姿态闲闲地说：“没想到你这喜欢孩子呀？”
车上缓缓地放着张雨生首老歌“天到晚游泳鱼”：天到晚游泳鱼啊不停游，天到晚想你人啊爱不停休……
言蹊视线注视着前方，她轻声道：“……哎……也不知道……”
她重复地把号码念出来，言蹊摸摸她头，称赞她后说：
“有事记得打电话给。”
“什事都可以，家里每层楼都有座机，嗯？”言蹊认真地看着她。
安之再点点头，蜜色皮肤脸颊粉粉，眼神童稚，神情不舍。
言蹊想着再跟她轻松地说几句话，她浅浅笑道：“你现在叫爷爷奶奶太爷爷和太奶奶，叫三哥三舅舅，那你应该叫什呀”
言蹊随意地绑着头发，张素脸，露出白皙秀长脖子，唇角暗含着笑意。
言以南从车子里探出个头：“哎，安之小朋友，你是不是来送呀……”
“嗯……“安之腼腆地犹豫下：“三舅舅……”早上言以南逗安之会，硬是要让她叫她舅舅，她现在终于叫出来。
“啊，果然是比男孩子要可爱啊……”言以南笑道。
言蹊白言以南眼，低声问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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