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赶忙调和道:“以前事情嘛谁知道,话说你们家老五今天怎没来?”
显然是要岔开话题。
赵嵘却不卑不亢地开口:“看不对眼是两个人事情,多谢关心,但这种事情,不适合开玩笑。”
本来打算开口陆星平眉梢挑,没说话。
只是赵嵘都和陆星平举办婚礼,也大大方方地邀请乔南期,其他人多半觉得赵嵘是放下。
放下情事,那便不是不可提及过去,而是茶余饭后谈资。
先前那说婚事突然人开玩笑道:“还记得以前赵嵘你天天追着乔大跑,这可幸亏乔大当时没和你看对眼,不然你哪来和星平缘分?乔大这看还是根红线呢,不知道今天带是什贺礼——”
这人声音戛然而止。
乔南期冷冷地扫他眼。
,没办法。”
赵嵘插句,他似乎生怕别人误解陆星平般,急忙道:“和学长没关系,是要这快结婚。”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乔南期目光沉沉,面上神情不变,可他垂着手握得紧紧,快要把自己指节都给捏碎。
夏远途不着痕迹地站在他身前点,副随时准备拉架样子。
那人接连被几个人堵着,脸色青阵白阵,半晌憋出句“抱歉”。
但刚才那话出来,恍然间,乔南期突然明白,他就连站在这里,也许都会连累赵嵘成为其他人谈资。
他好像已经痛得有些麻木。
他不得不接受赵嵘已经
这眼神甚至不是全然单纯寒凉,而是裹着火冰刃,彻骨冷,却又灼烧得很。
这人险些没抓住手中高脚杯,噤声之后,甚至不敢开口询问说错什。
夏远途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话要是放在以前,确实点问题都没有。
他们这圈人,从来和那些纨绔玩不到块,提起来都是带有三分蔑视,即便以前赵嵘为接近乔南期时候和他们同玩过,他们也天生便带着高高在上姿态。没人觉得这话有什不对——毕竟谁能和乔大看对眼?
以往那些莺莺燕燕,能和乔南期同出席次晚会都算高攀。
他们聊会,乔南期有搭没搭地说几个字,注意力全在赵嵘身上。赵嵘每次笑,每次动作间露出那枚刚刚戴上婚戒,每次和陆星平说话,都是在他心间多挖个孔洞,他自然全无心思在那些聊天内容上。
只不过乔南期在其他人面前向来是这副万事不过心淡然模样,除知情其他三人,竟也没人瞧出区别。
他们这伙人虽然不至于像夏远途陆星平还有乔南期这样熟,但好歹算得上是能信得过朋友,没有其他人那样误会,知道乔南期和陆星平之间没有什。
但当年赵嵘怎看乔南期,那些声色场所里,灯红酒绿中,杯又杯酒下肚时候,其他人可是看清清楚楚。
用夏远途句话来说,就是十个人看,十个人都会觉得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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