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共同朋友看到他们还坐在这,招呼道:“老夏,乔大,怎还坐着?”
他们群人站在块,当真像是婚宴上几个朋友围在块,插科打诨间说几句恭喜。
乔南期克制地看眼赵嵘,敛下神情,缓缓起身。他实在太擅长伪装,以至于此刻,即便是想刻意流露些许心间酸楚,也做不出来这事。
他只能麻木着,听到其中有人道:“星平,你这也太突然。你们当时婚约不是没打算履行,收到请柬时候人都懵。”
“对啊,还有赵嵘,”有人接着说,“以前你还常来和们玩,最近年多都不怎见到你,叫你你都不来。”
“不是,”夏远途这回不假思索,“你怎可能是?”他目光扫眼周围都在蠢蠢欲动凑到他们跟前来那些人,接着说,“你抬头看下,他们都在等着你站起来,等不及要凑到你跟前。”
“凑到跟前干什?”乔南期扯扯嘴角,自嘲道,“图地位?事业?财势?那些都有。”
他看向赵嵘。
赵嵘和陆星平不知何时已经同人走到他们附近,正笑着和别人谈天打趣。
他说:“可想把这些都赠予那个人,什也不稀罕。”
—后来他也确实赢,赢得漂漂亮亮,赢得酣畅淋漓。
至于对他们这些同辈人,那边更不必说。别说同龄人,就算是他们父母,谁提起乔南期名字,不会带上几分敬畏?
夏远途直以为,这辈子乔南期都不可能会认输。
因为没有人能让他这位无往不利发小认输。
可他却实实在在听到乔南期自己说出“失败”这样话。
没有人提陈家事情。若是赵嵘当真随着陈家出事落魄,他们或许根本不会给个眼神,可现在赵嵘站在他们面前,还和陆星平结婚,他们自然又是另种态度。
又有人点头:“结果今天突然给们玩个大,厉害啊。”
另外几人也笑起来,显然个想法。
陆星平笑道:“有事情就是很突然
“那你也……哎,那你也不至于失败。天涯何处无芳草,”夏远途自己是个花心,不知道该怎劝,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分手都会伤心,走出来就不会觉得有什,说不定还会庆幸自己又遇到新心上人呢。”
这话本来是为安慰乔南期。
可话音刚落,乔南期浑身僵,复又看眼不远处赵嵘。
夏远途这才回过神自己添砖加瓦,恨不得给自己巴掌,把刚才那些话也咽回去。
赵嵘和陆星平已然走回来。
鲜花芬芳,觥筹交错,气球在轻微暖气流动中飘荡着。
天色已然暗下来,穹顶镀层鎏金,眼看星夜将至,场馆内点缀优美灯饰都亮起来,提前给地面铺层星河。
像是喧闹却平静,繁荣而美好岁月。
只有乔南期人,不在其中。
没听到夏远途回答,乔南期居然荒诞地又问遍:“是不是个失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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