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缓缓下滑,与她四目相视。
沈甄根本猜不到,在他波澜不惊瞳孔下,酝酿着怎样惊涛骇浪。
“别动。”男人声音暗哑,仿若有股磁力,震她心尖发颤。
他手桎梏住着她不老实小手,手去解她前襟丝带。
湖蓝色桃花云雾上襦,素白色裙裳,双色
沈甄抬头看他,反应好半天,可他眼神太柔和,是她几乎没见过柔和。
在她懂他话中所指之后,眼眶立马就红。
小姑娘脆弱时候,是最最怕哄。
可怜陆宴身上两处伤口尚未愈合,心口就跟着隐隐作痛。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想。
右眼皮却不由自主地跳起来。
然而就是她这幅任人宰割表情,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呢?他肆意地揽住她腰身,低头吻住她。
小姑娘蔫巴天,心里头想着什,他大抵猜出来。
沈甄身子僵住,双手抵住他月匈膛小声道:“大人,你小心伤口。”
要不怎说沈甄性子天生克他呢?
到陆宴整张脸都沉下来,眉眼间疏离尽显。
尤其是他擦拭手腕动作,轻而易举就能击碎女儿家自尊心……
在那之后,扶曼同他对话,但凡能用个字说清楚,绝不说两个字。
——
这厢沈甄小心翼翼地扶他进驿站客房,抬头看着他道:“替大人更衣吧。”
他环住她身子,抚抚她背脊,生硬地道句,“好。”
谁能想到,就这样简短两个字,也不是甚天花乱坠甜言蜜语,竟然让这个男人差点没闪舌头。
夜色渐浓,陆宴抬手拨开她鬓角发丝,低头去咬她雪白白脖子。
所触之处酥酥麻麻,惹得沈甄情不自禁地喘息两声,她唇边呼吸钻入他耳朵,差些灼烧他骨头。
忍不住,当真是忍不住。
像陆宴这种高傲心硬之人,他太清楚怎样手段才能诱使人屈服,真要叫他遇上那能作能闹,他保管能叫女儿家眼泪直流到干涸。
且是流干,他也未必会多瞧眼。
可只要对上沈甄,他却多分手足无措感觉,她不作不闹,半分脾气也不敢同自己发。
按说,他本该享受于此,可看着她红眼睛,他到底是心疼。
陆宴长叹口气,揉揉她发,道:“话,叫你委屈?”
陆宴“嗯”声,面朝她,缓缓张开双臂。
沈甄双手环住他腰,熟练地解开他腰封,小心翼翼避开他伤口,褪下他身上华服。
他低头看着她,也不知怎,忽然忆起她刚成自己外室时,她那连腰封都不会解样子,那时她,就像是林间只受惊吓又跑不掉麋鹿。
捉到她过程,大大满足他征服之欲。
陆宴用食指挑起她下颔,似笑非笑地睥睨着她漂亮眉眼。这样动作总是带股调情意思,沈甄小手下意识地攥住,没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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