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其
。”叶舒打断他
话，“其二是，
与陛下……还有些未尽之事，不能现在离开他。”
“什
叫未尽之事？”萧焕眉宇微蹙，恍然
晋望今夜醉酒，倒是方便
叶舒行动。
除夕夜宫里比往常热闹，内侍们三三两两，结伴赏灯，点燃烟花，清冷皇城也多分烟火气。
因最近晋望对他宽容和宠爱，叶舒路畅通无阻，到达崇德门时，距离与萧焕约定时辰还有不少时间。
不过人早已经等在那里。
萧焕穿着袭黑衣，从树后走出来，看见叶舒瞬间眼里稍亮亮。
内侍将晋望安置好，转身要扶叶舒上辇，叶舒却摇摇头。
“不必，你们先送陛下回宫。”叶舒道。
内侍神色有些迟疑：“可是公子……”
叶舒打断道：“这里离永寿宫不远，随意走走，会儿就回去。”
内侍还想再说什，叶舒冷哼声：“怎，吩咐不算数？”
少顷，烟火停歇。
叶舒正要开口，忽觉肩膀沉。
晋望靠在他肩头。
叶舒扭头看过去，晋望眼眸微阖，似乎已经睡着。
……睡着？
晋望与叶舒二人。
晋望撑着食案站起来，身形晃，又倒回去。
叶舒连忙把人扶稳。
“就说你喝多……”叶舒小声抱怨。
晋望比他高许多，扶着都有些吃力，叶舒根本没法将他拉起来。
萧焕道：“就知道你会来，已经都准备好，会儿们就——”
“萧公子。”叶舒轻声道，“来是想告诉你，并不打算与你离开。”
萧焕怔。
叶舒认真道：“萧公子片好意，心领，但不能连累你。”
“你不需要担心这些。”萧焕道，“不是告诉过你吗，就算被发现，那狗皇帝也不会……”
“……不敢。”
叶舒转身欲走，又想到什，回身道：“记得熬碗解酒汤，让陛下喝完再睡。”
内侍：“是。”
他最后望眼御辇方向。御辇外帷帘已经被内侍放下来，在道路两旁宫灯映照下，能隐约看见里面那道模糊人影。
叶舒无声地舒口气，转身走入夜色中。
“陛下？”叶舒轻声唤道，“……晋望？”
没有回应。
果然是喝多。
叶舒有些无奈，他按按眉心，唤来内侍将人扶起来。
几名内侍手忙脚乱扶着晋望下楼，御辇早等在殿外。晋望好像当真醉得很厉害，被人扶上御辇也没睁开眼，神情看着有些不适。
没等叶舒决定是自己努把力，还是直接让内侍来将人抬走，晋望忽然朝天边指：“你看那儿。”
远处天边炸开道烟火。
芳轩楼视野开阔，叶舒抬眼望去，道道绚烂烟火在天边盛放，近得仿佛抬手就能触碰到。
沉沉夜幕被映得恍若白日，喧嚣中，晋望回过头来，指腹轻轻在叶舒侧脸抚摸下。
那触感很轻，叶舒并没有注意到。同样，他也没有注意到晋望眼底闪而过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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