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跟石头似,秦婈推推他,嫌弃道:“陛下别压着。”
男人醉熏熏地朝耳朵呼气,“阿菱,水。”
她要他人,谁要他酒啊。
直来直往宝音公主从未领会过男女之间迂回推拉之术,时间,好胜心和爱慕之心都被点燃。
她起身,弯着细腰道:“多谢陛下。”
萧聿看着光禄寺卿道:“把酒即刻送到山下营帐去。”山下,那是蒙古二王子来带军队。
光禄寺卿这才看清眼前状况,他斟酌半晌,忍不住道:“陛下,那明日祭天……”
?”
听这话,光禄寺卿眸色不由变。
皇帝问到,自然是瞒不得,只好道:“因着此番要祭天,臣便多备些,共四千七百坛。”
闻言,萧聿道:“极好。”
光禄寺卿忍不住咽口唾沫。
还没说完,萧聿眸色就降温,“用长弥酒。”
这种时候,谁扫皇帝兴致都是找死。
光禄寺卿只好躬身道:“臣这就去。”
虽说此番来是为邦交,但难保大周皇帝没有别心思,吉达怕那酒有问题,率先起身装醉,宴席散去。
甫进冬丽宫,萧聿就压在秦婈身上。
以为皇帝这是发现什。
谁料,萧聿下句竟是道:“四千七百坛,够不够公主喝?”
又是哄人语气。
宝音公主脸刷地下便红,噗通噗通心跳声比鼓声还响。
这大周朝皇帝怎这般坏心,眼里明明写着想要,嘴上又不说,还赐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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