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侧妃双手掩面,“呜”地声就哭出来。
燕王妃也连忙道:“阿菱,你这是作甚!有什话不能好好说啊。”
见状,英国公夫人连忙跑过去,道:“这是怎?诶
苏菱道:“听闻,近来陛下正在给成王选妃,这妻妾终有别,待成王妃入府,日后便是想见姐姐,也不是说见就能见。”
妻妾终有别。
这可真是往成王侧妃身上捅刀子。
成王侧妃气得胸脯起起伏伏,当即恼羞成怒。
她身子前倾,朱唇抵在苏菱耳畔,咬牙切齿道:“便是给成王当侧妃,也比你强,妻又如何?你可知陛下为何不喜晋王?你真当虞昭仪是在宫里病死?他生母与太医那些勾当,真说清吗?”
苏菱心意看戏,全当听不见。
燕王妃说半天,见苏菱没反应,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便给成王侧妃递个眼神。
成王侧妃生狐狸相,声音也是格外妖娆,“妹妹。”
苏菱被她喊下意识抖下肩膀,看向她,“怎?”
成王侧妃道:“要说啊,晋王殿下可真是不知怜香惜玉,有妹妹这样美人在怀,居然还舍得日日离府?外面那些秦楼楚馆,就那般有趣吗?”
好婚事,已是引起两位忌惮。
皇帝儿子,哪儿有个简单。
谁也不会小瞧谁。
光是赏菊略有些无趣,英国公夫人还请戏班子来助兴。
玉筝弹未彻,凤髻鸾钗脱,戏台上花旦缓缓开腔,声音婉转动听,身姿妩媚婀娜,转身、甩袖,每个动作都让人入迷。
话音甫落,苏菱将手中茶水直接泼到她脸上。
她知道成王侧妃是故意想激怒她。
旁能忍,这等大逆不道话,她不能忍。
成王侧妃双眸瞪圆,用食指指着苏菱道:“你!你……”
苏菱睥睨着她,“你什?你若敢把方才话再说次,泼便不是水!”
苏菱喝口茶,没说话。
心道:肯定有趣啊,无趣,能常去吗?
成王侧妃又道:“今儿斗胆劝妹妹句,有时候啊,管不也得管管,万在外头有子嗣,后悔都来不及。”
苏菱撩起眼皮,看她眼,幽幽道:“与姐姐真是相见恨晚,姐姐还有什心里话,今日并说出来,免得日后没机会。”
听这话,成王侧妃不由皱起眉头,柔着嗓子问道:“什叫日后没机会?”
桌上放着水晶桂花糕,燕王妃吃口,又放下,叹口气道:“这近来烦心事太多,能出来看场戏,这心情舒坦多。”
成王侧妃连忙接腔,“姐姐近来有何烦心事?这也无外人,不妨说说?”
燕王妃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何家二郎,何家大夫人整日来找诉苦,说二郎婚事相看好几次都不成,你说这种事,哪儿来法子?”
何家二郎,指便是何子宸。
何子宸与苏菱那点事,成王侧妃和燕王妃都是知晓,今日这话,摆明就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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