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恪知道自己跟徐徽言之间是解不开矛盾,现在说什都没有用,且不如存留分颜面。
呼延通却没有鞭子敲碎他脑壳,这人且是要送去柳州,解节帅心头之恨。
而浔州战接下就什都不用说,群乌合之众彻底没有斗志,纷纷投降。胆敢外逃却都被随后急行军赶到徐军主力给解决掉。
可以说,这战浔州守军几乎是全军覆没,就算有几个幸运儿侥幸逃出生天,胆子恐也会被吓破。
呼延通再次祭起屠刀,让浔州彻底被鲜血所淹没。
本无力抵抗。
和这样乌合之众作战,呼延通经验极丰富,根本不用那讲究,越是直接粗,bao方式,越能获得胜利。他带人先登城墙,随后就引着队人马直杀入知州衙门,将唐恪生擒活捉,而后整个浔州就都稳。
种师道病倒太早,根本没给浔州军打下个好基础。偏偏唐恪不通兵事,只味把人拉进军中来,本来就是群乌合之众,经过近期里高速膨胀和吞并,人数看似膨胀倍,可那就更是盘散沙。
当然,这不妨碍唐恪继续做着美梦。他梦到自己守住浔州城,而贵州耿南仲趁机发兵对象州、柳州展开攻势,最终协助朝廷举铲除掉徐徽言这个绊脚石。稍后他们就能全力整合朝廷现有力量,与本地洞蛮结合,那未必就不能抵挡住齐军。
至少在事不可为时候,他们还能奉着皇帝逃去大理,而后经大理入蜀。届时他们纵然输掉政治,可声名未缀,这就留着根基。
在浓重血腥味当中,呼延通派人向贵州送几个“匪首”首级去向赵皇帝表功,但并没有顺便将张浚也送回贵州,接着便叫人押着唐恪去柳州。而至于整个战争过程中,始终就待在府里种家祖孙,以及种家二三百亲兵,呼延通像是大爷样供奉着。
这明显就是在杀鸡骇猴,用浔州人头,来慑服那势头旺盛土司;二来当头给贵州小朝廷棒,叫后者清醒清醒。
消息传到柳州后,‘抱
那陆贼子嗣尚幼,这就是他最大短柄。耿南仲已经叫皇城司去散布谣言,拿陆贼与周世宗相比,后者何尝不是风华绝代,英武霸气?但遭命丧,子孙不自由也。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就不信陆贼真能半点疑心不起,对手下那些握着重兵大将,还能依然信任有加。而那些领兵之人就真能点不担忧,只要那君臣之间生起隔膜来,这就是他们胜利。
时间是陆贼最需要,陆氏江山只有等到陆谦儿子成年,这才算真安稳下来。而他们何尝不是最欠缺时间啊。
好吧,不用怎细说,横竖人唐恪想是很美。但他是人不是神,没办法叫整个世界随着自己想象去改变。所以,当呼延通把当先杀到他面前时候,唐恪声哀叹,双眼闭,只等着去死。
倒是还留着几分体面,没有给吓哇哇大叫,也没有尿裤子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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