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岳飞来快捷,早前阿骨打行人又已经早步离去。带走城内全部战马,挞懒只能关闭城门,收起吊桥,任由城外恰好前后脚抵到支金军骑兵被岳飞等屠戮殆尽。
挞懒没有出城中步军襄助,因为挞懒很清楚自己现下最大任务是保住顺州,尽可能绊住些齐军脚步,给他们添堵这才是最重要,而不是开城与齐军战。
因为大势已经不可挽回,他纵然壮烈殉死,于大局却也半点无补。
“无须多
契丹人要逃,那城内粮草兵甲财货等物,定然是顾不得。且他们也不敢焚烧去,是怕早早,bao露痕迹;二是怕激怒齐军。这般却也正可陆皇帝心。
这南京道本就是契丹最为富饶之处,内里不知道有多少契丹权贵安住,更休说上京、中京相继陷落,彼处大批契丹权贵纷纷逃入析津府城,便叫这块肥肉更加美味。
现如今这些可尽都是齐军,是陆皇帝。
唯恐去晚,会有甚意外,陆皇帝急急调派步骑两路兵马。
而后他呆愣片刻,向乐和问道:“北面可有消息传来?”虽然他心中早有答案。若是有大好消息送到,乐和如何会不叫醒他?
气冲冲。
“这等贼子,多年来受大辽恩惠,何其之厚。现今国难之际,却半点不思报国效忠,与国同休,实可恼可恨。待去砍他们。”耶律宗电亦做怒道。
耶律淳无奈叹口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辽金厮杀多年,宗室子弟投降女真者亦多,况乎是他们?”
耶律淳止住儿孙。没必要搞不共戴天,大辽前途未卜,留下分香火之情,来日方长啊。
如此,陆皇帝天不亮便被帐外乐和吵醒,待他从扈三娘与邬琼英娇躯粉臂中爬起时,就听到乐和禀道析津府里有变,却是有大队契丹兵忽向西北而去。
果然,陆谦得到个意料之中答案,那就拐头回去大帐。陆皇帝打仗带着女人,可不是两员女将。人陆皇帝连卤薄且都带去战场,扈三娘与邬琼英随扈左右,又算个甚事?
据此五十里外顺州城下。
城门已经被紧紧闭上,完颜挞懒苍白着脸,立在顺州城下,眼睁睁看着如狼似虎齐军铁骑将城外支金军骑兵杀片甲不留。
重伤颇重完颜挞懒自愿留守顺州,从战场上奔逃到顺州,他已经到极限。再马不停蹄往北逃奔,他性命也就要飞走。
如此,他何必白白葬送掉性命?且不如留守顺州,拼得死也磕掉齐军门牙,方才正解。
“契丹人要跑?”陆皇帝迅速抓住重点。
“可曾与李处温联系上?”
“城内倒是传出消息,契丹兵确实要逃。只是他们行动甚快,那边刚收到消息,析津府内就有契丹兵马奔出。”
“传令,叫呼延灼引虎贲军轻骑速速出击。”现如今齐军大营中,马军也就只剩下虎贲军。
“再叫花荣引步军赶赴析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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