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周煌言披甲横刀,徐徽言根本不把他放在
徐徽言那个愿意听这个,就向左右干人道:“哪个愿上前去,把这撮鸟拿下?”
话音刚落,就听左手有人高叫道:“将军稍待,看来拿这鸟人。”后者身长六尺过半,面如锅底,两道浓眉直竖,颏下生部钢针短须,头戴镔铁盔,身穿乌油铠,正是其手下猛将呼延通。
这厮据说也是呼延赞后人,但那呼延灼、呼延庆叔侄投效陆齐,早大名鼎鼎,却也不见他前去投奔。始终都在闽军中混迹,跟随徐徽言鞍前马后,倒是忠义。
此刻声大吼,迈起双腿,奔势如骏马,兀不带兵刃,赤手空拳直冲那周煌言而去。
周煌言哪里想到徐徽言会突然发难,看到呼延通这条大汉飞奔而来,慌忙抓起大杆刀便要挥舞抵挡。
东西两路合在处,也只广州设有兵马都监职。
徐徽言现下正与徐泰和周煌言对峙。
他毕竟没有起兵造反,而是早早叫人混入循州城中,遭发难,里应外合,举夺占城门。而后闽军涌入城中,以实实在在武力,造成既定事实。
实则徐泰依旧在州衙里好好地待着。周煌言也在自家府邸里安住。
只是那循州州库,再也不能毛不拔。徐徽言甚至纵兵抢掠几家民愤较大富户巨室,所得钱粮皆用以养兵。以至于短短时日内,其部下已经从最初千余残兵扩张到现下小三千人。
但小孩子拿把菜刀也不会叫成年壮汉畏惧,呼延通来势快捷,更眼疾手快,身子侧就让过周煌言扫出来大杆刀,人就到周煌言马前。
后者来不及多想,只是反应之间,就要驱使劣马前冲,想要撞开这员黑脸钢髯大汉。
呼延通那里会这般轻易就被解决,脚步错,身形轻轻避,闪开马头,再伸手往旁抓,周煌言整个人便就被凌空抓起,大刀远远抛飞去,接着被呼延通挟在肋下,大步向回奔去。
两者间并没隔多远,呼延通到徐徽言马前,直把人投到马下。后者自觉浑身都已散架,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呻吟不止。
徐徽言兀自冷笑,把手中马鞭向呼延通丢,后者接过来就对着周煌言左右抽打,后者虽穿着甲胄,但胳膊、腿上却没遮掩,被抽鲜血淋淋。
“徐将军,纵兵抢掠州库,乃是重罪。徐某人念在同姓之谊,奉劝将军句,休要自误。”
徐泰也是脸正气,旁边周煌言身披战甲,起匹劣马,手中攥着口大杆刀,横眉怒视。
徐徽言呵呵声笑,“徐爷爷抢又怎着?弟兄们眼看就要断粮,你循州州库存着钱粮却无动于衷,这又是何道理?”
“来人啊,给前去搬来。爷爷倒是要看,谁家活不耐烦,兀敢挡?”
徐泰脸色顿时变。忙扭头去看周煌言。后者倒也有两分胆气,催马上前,横刀放在马背,叫道:“将军息怒,万不可因置时之气,而坏世清名。”絮絮叨叨却是要来与徐徽言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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