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山泊上陆皇帝在考量着徐徽言时候,人徐徽言已经再接再厉,即长乐县后,又“拿下”循州。后者可是个州啊。这消息传到广州城后,那种师道也好,陈佑也罢,个个惊愕中嘴巴都长到耳朵后。
“他,他……真好大胆子!”种师道可是聪明人,从粤东各州县反应,如何看不出真相?故而心中对徐徽言之举措,虽是震惊,但也就只是震惊。
至少人徐徽言还是忠于大宋朝。之所以如此,实乃那些鸟官们欺人太甚。
可他也更加清楚,这消息在种彦崇、陈佑等年轻人心中则会掀起怎样惊涛骇浪……
而此时循州城里。场好戏正在上演,徐徽言正脸骄横看着循州知州徐泰,亏得这鸟厮与他个姓氏,恁地败人胃口。与徐泰站在处不是别个,正是循州团练使周煌言。这人名字也与他重字,但徐徽言视之如草芥。
桓那个软骨头虫,真还能顾及‘祖制’,坚决铲除之?恐怕是封之高官贵爵,尤嫌不及。
那所能连带起影响力,恐是连川中也要有触动。更会叫天下人震动。
那百多年来文贵武贱传统,怕是会被拦腰重重砍上刀。
“有道理,有道理。”只要是大局所需,陆皇帝不介意叫南宋多活几天。横竖他们是秋天蚂蚱活不长。
即便他们拿出团练这招来,陆谦也不以为然。太晚!
循州是下州,并没设立兵马都监。毕竟赵宋治下,整个长江以南也就十三将兵【将引四五千人,朝廷建制】。整个广南,
如是陆谦还在水泊时候,他们能真正放开团练,那时候赵宋还有挽救可能。然而那时候大艺术家,只叫地方组建乡兵民勇,其调配权利和作训钱粮都握在地方官手中。还能真得好?
当时宋公明,就是靠着乡兵民勇展露头角。若是能叫他放手发展去,未尝不能变成股碍手碍脚力量,可惜,赵宋官儿自身为推卸罪责,而把宋公明白白逼到陆谦麾下。
等到赵桓仓惶逃窜入福州时候,再来说甚个团练,就已经太迟。
且不说此时赵宋士大夫里有没有鞑子‘曾胡左李’,而就说时局也与正史上太平天国大有不同啊。陆皇帝治下可没人敢内讧,齐军实力也远远强过太平军,两边战力相差悬殊,眼下齐军与宋军差距之巨大更胜晚清时清军与太平军。南宋士大夫既没有与陆齐周旋空间,也没有与陆齐反复纠缠时间。那曾胡左李能出头,靠是江忠源等先去趟雷,再从场场败仗做起,如此才积累起叫他们转败为胜宝贵经验,而眼下南宋士大夫有那多资本去交学费吗?故而,赵宋注定是要凉。
陆谦本是要迅速拿下南宋,但谍报司这计划,叫他都生出他意。因为这计划若能顺利实施,赵家就会亲手把他们立下‘文贵武贱’之‘铁律’,当着全国百姓面,砸丁点不剩。这似乎比单纯擒拿赵桓更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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