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杨询卿、罗子韦二人脑袋就已经被送到耶律余睹面前。后者也言而有信,当即颁下政令,叫郭药师真就坐上福州刺史。
但是这官儿做却叫郭药师心不甘情不愿。大年夜,怨军大宴。杨林自然是座上贵宾。
郭药师等怨军高层是肚子苦水来给杨林诉说。但是锦豹子杨林在脸感同身受同时,心里却在暗自叫好。
不错啊,耶律余睹这手是把怨军彻底推到辽金战场最前沿。
这怨军四部足有万五六千人,多兵甲齐全,这两年靠着梁山军,小日子过不知道有多舒坦——横向比较而言。但杨林却始终铭记着根本问题,怨军是怨军,他们还不是梁山军。
乱贼必然不备军杀到来,这城外金兵恐也意想不到。”
“现下两国还在议和,金人纵然骄横,恐也不敢擅自开战,图于契丹口舌把柄。”
刘舜仁似乎明白郭昌意思,分拨人在后跑动起来,砍下树木拖在马后,只做出有千军万马架势来。自己拔枪在手,跃引着部骑兵飞奔而去。
这时,西北风益发刮得紧,雪花遮天盖地,迎面直扑将来。刘舜仁到城东,就只看到寥寥百十骑女真兵,虽不知道他们背后是否有埋伏,可先放下心。
他叫来郭昌,教单人匹马冲去那金兵群,后者也不甘示弱,就听得声哨子响起,边看金兵当中亦涌出个来,打马飞驰,卷起雪焰,随着风势,如是条白龙。
是以,怨军还是受些消弱好。这样弱小他们才能更加亲近、依靠、依赖梁山军。
梁山军在北地收拢郭药师他们这支兵马,那就是在豢养头恶犬。不能叫他们太瘦弱,否则就没有作用;可也样不能叫他们太强壮,那样就会不听话,甚至有可能反咬口……
这般打算都是能做不能说。人心隔肚皮,鬼知道郭药师他们是怎样去想?这些人到底是
两匹马都跑得快,眨眼就照面。金兵大吼声,手中举着根狼牙棒就劈头打下。而郭昌却大叫声,扭转身躯,两手将枪尖横扫过来,直刺马头。那马眼生花,前腿直立起来,那枪尖便直搠进马腹。马跌两跌,将那金兵颠下地来。郭昌忙再连上枪,便把他搠死。
地上雪,风吹雪,被马蹄搅得迷糊团。
但怨军这边军士们个个都在兴奋高声叫喊着,刘舜仁挺枪跃马,正待吆喝人迎上前去,金兵们已经纷纷掉头离去。掐这时候,正好狂风又起,刮得雪阵遮盖天地,怨军就也未曾赶去。
而那城内厮杀很快也分出胜负。怨军纵然路行进,人人疲惫,可他们为怨军中精锐,个个武备精良,又有足够吃食,人人身强体健。行到福州城时,仍旧有着余勇。
而福州城内叛军呢,本就心燥,又因为早前厮杀,和稍后抢掠,而混乱阵列。现今被怨军整军杀入来,支有组织军队对付起支杂乱无章队伍,那胜负就不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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