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马军有限,更战力不佳,根本无力探查北面情况,他们已经被封锁多日。而信阳军地方上恐也无人愿为他们通风报信。
如此,连着小十日,牛皋都变成聋子瞎子。但是后方却是有军情源源不断送到。梁山军都已经夺南阳,那京西南路安抚使李夔引领残兵直退往襄阳,邓州都也不要。梁山军眼下就能直抵襄樊。若是他们忽攻夺枣阳、随州,那可不就隔断牛皋他们后路。
眼下又有梁山军出现在关前,他们就是想撤走都难,亲军指挥使提醒道。
武阳关虽是险要,但也远离宋军主力。他们这里若是遭遇大股敌人,上封必然是不愿教他们弃关而逃。那般话,情势可不妙也。
牛皋没有作声,他自然知道局势对他很不利。北面到底有多少梁山军?这些人目何在?
“贼骑如是悍勇?”牛皋脸上不由滞。
两军相接!牛皋部马军队列居然真就被撞得七零八碎。那梁山骑兵不说皆是百战余生之辈,但能被选入探马游骑,论单兵战斗力,也不是牛皋手下这些骑兵可比。而棉甲防御力也不比皮甲要弱,只是吃亏在没有那重兵器。但即便如此,战斗仍是没有悬念,梁山骑兵剽悍给牛皋留下深刻印象。
这些人穿着薄甲,牛皋没见过,很相似布甲。但恁地悍勇。就这合过去,他就看到两个贼骑被刀枪打下马后,兀自挥着马刀向马蹄砍去。这等精兵他还从未有见过。
“腌臜鸟厮,险些要俺性命!”亲兵指挥使飞奔过来,铠甲上,几道利刃划出痕迹清晰可见。更是换战马,他早前胯下马匹被刀切开半个屁股,错不是他运气好,真就要折。
对面梁山骑兵马不停蹄转身而起,并没再接再厉杀奔过来,因为武阳关上宋军眼看牛皋情势不妙,已经吹起号角。而牛皋本人悍勇难挡,只击就砸断那当先队正右臂,后身受重创队正径直没在阵里。剩下队副自不会再去与之拼杀。
他心中也是乱糟糟。
可却是知道,就如适才那般骑兵,不需多,只三五百骑,待他弃
两名宋军骑兵提着个重伤梁山军士行来,扔在牛皋马下。这人棉甲已被击穿,伤口在胸膛上,血肉模糊,早染红衣襟,双臂折断,腿也断支。人是动不,甚至都活不下去。然而他人双眼怒睁,此刻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胸口不住起伏着,不断有血水从他口里溢出来。
这人想要张嘴,可张开很小,更说不出话来。牛皋冷冷看着这人,他想从这人那双眸子里看到丝软弱,看到丝祈求。可惜……没有!
“送他程。”牛皋面无表情地说道。
话声脱出口,那人脸上露出抹笑来,旁边亲兵指挥使手中铁锥枪径直向下!枪扎入胸口。自始至终,后者脸上都无有丝软弱。
“统制,既然这里都有小股梁山游骑出现,那彼军大队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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