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最要命点,恐惧已经完全湮没这位知州大人心。
赵良嗣与辛兴宗对视眼,喝道:“诸君何以如此慌张。休说那梁山贼寇还未兵临城下,便是已经来到,城中尚有辛统制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之有?”
此时辛兴宗亦将面色沉,大喝道:“诸君荒唐。某执掌冀州军事,尚无接到梁山贼过河之讯息,你辈如何便晓得。有谁亲眼看到贼军过河,于站出来分辨!”
可惜,辛兴宗大喝并不能叫这些惊弓之鸟清醒过来。那冀州通判接口说道:“事到此时统制还要隐瞒。满城都已在风传,岂得有假!那观津渡守军已经溃逃过河,东岸两万大军全军尽墨,难不是真?事已至此,信都大祸临头也,当思想办法才是。”
“派胡言乱语。辛统制执掌冀州军事,尚未接到贼军过河之讯息,你等在此乱传谣言,慌里慌张蛊惑人心,到底是何居心?”赵良嗣恨不得把这些怂货软蛋全都塞进水缸里,清醒清醒。
“好群杀才,窝贼配军,不去杀梁山贼,却来阻等逃生,恁不是道理!冲过去!众人冲过去!”人情绪激动,那些贵人门下刁奴恶仆是哄而上。而士兵却只能横着枪杆拿身体去挡。
但是‘群众’力量是无穷。那就象大海中浪涛般,浪高过浪,冲击着士兵用血肉之躯组成人墙。武官提刀高喝却根本不顶用,求生本能让这些士绅富户失去理智……
这般,信都城内乱象便发而不可收拾,四下城门都人满为患!那些士绅富户举动更连到起不少平头百姓,他们背着包袱,抱着孩子,还得护着老人,就像是搬家蚂蚁样拥挤到城门处,这人啊就是如此!
整个信都城中,尖叫声,叫骂声,哭喊声,交织起……
而城东北柳园,童贯驻地。自然也受到外面影响,随处可见慌里慌张奴仆婢女和全副武装士兵。群穿着绯绿官袍*员从柳园大门匆匆进来,不论文官武臣,俱是脚步飞快,片匆忙,且还边走边激烈地讨论着什。俱投内中童贯所居之地而去。
“赵直阁所言甚是。本将现下正奉使相之命,要去弹压城中民乱,平息谣言,揪出其中包藏祸心者。尔等身为大宋之臣,却不知自爱,不镇抚民心,反而以讹传讹,兴风作浪,岂是为臣之道,真是荒谬之极。”言语毕,辛兴宗大步流
“赵良嗣,赵直阁!”
有*员喊嗓子!不少*员寻声望去,果见童贯麾下最受重用幕僚赵良嗣和着中军统制辛兴宗自后头走来。当下,这些个*员便停住脚步,冲他二人奔去!
赵良嗣看着这些慌里慌张大宋*员,心中生出无尽鄙夷来。辛兴宗眼睛里亦闪过蔑视。
“诸位同僚唤小可不知有何事啊?”话没说完,冀州知州便个健步窜到他跟前,都险些将把赵良嗣径直撞倒!
“赵直阁!梁山贼已经渡河,信都危在旦夕!不知道使相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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