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兵,老子见他们眼就头疼,穿着军装也不像个兵,抗把长矛跟扛锄头样,老子看着就头痛。”
个人咳嗽下,看看酒铺周围人,低声道:“说赵头,因为你这大嗓门把老营头都给搞丢,你得改改这毛病。这酒店人多嘴杂,保不准话儿传到周副使耳朵里,你又要被削。”
“就是。没准周副使便是看你嗓门大,才把你换来连新兵。”
整个酒桌上似乎就没人跟这赵安心,陆谦听直笑。
“放你娘屁。”赵安狠狠看这几个手下眼。可惜他本身就不是严肃型,在手下弟兄面前情义是满满,威严就差几分。“群呆鸟,稍微有几个机灵,闲常时也只如鸟嘴,卖弄杀好拳棒,真上场时却卵个用也没有。见个纸老虎,也能吓得这厮们挟着鸡巴撒开。老子个能打他们百。”那些新兵想起来,就叫他气不打处来。
呢。
申时正后,换算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太阳都偏西。
新兵营外处酒馆中,几个休假士兵却依旧在喝酒,陆谦带着花荣、黄信赶到时,正看到领口黄框红杠汉子,两眼发红,啪掌拍在桌子上,“干他娘,老子再不想每日跟群撮鸟杀才混在起。”
黄框红杠,此已经是指挥使级人物。陆谦看着都有眼熟,目视黄信,后者拉低头上毡帽,说道:“哥哥,此人姓赵名安,乃是当初水泊里老人。许是哥哥你都觉得眼熟。”
众人捡副座头坐下,这酒店并不大,里面纵横七八副座头,都是红袖桌凳,临街排朱漆栏干,围着三副座头,恰好向外面看望风景。屋檐外两株柳树高出屋脊去,正映着座上片杆树阴。
左手处外个壮汉道,“指挥,要不你找周副使好好说道说道,咱们淄州虽然太平,可天下又不太平。见天厮杀,保不准那西军就要打来。您是淄州军里拔尖好汉,自当引着好兵,咱们还回老营头,这群孬兵该谁是谁。”说话这个壮汉叫黄朗,个莱州山民,登州之战立下功劳,又在武略院进修三月,被发来淄州军做副指挥使。
本来该是春风得意,那里料到指挥使都倒霉,他这副指挥使也跟着倒霉。虽说这州郡要扩编营头,这新提拔官儿本该是顶
陆谦他们就坐在外头,而那赵安伙儿人就在里头。
马儿被牵到店侧冷巷里去拴,边上还有两辆平头车靠酒店墙脚,字儿排开。酒保见他们都骑着马,忙含笑迎将出来。
此自然有乐和前去应付,陆谦只是坐下,透过窗门斜眼看着那赵安伙儿。听黄信言语,却是赵安老上级,周春来整治他,托付其大任务——另建新营头。
他来新兵营里练兵编制。就是为此。
这赵安对面之人端起酒碗来喝口,懒懒劝道:“赵头,那是新兵,日后是要入编。周副使可是说,这些兵不管好坏,日后都要编入咱们营。咱们老兵还不到五十人,新兵可四百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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