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谨慎恭敬,面对陆谦再三夸奖。
“敢问大王,今日行过白水镇,可此留宿此地?亦或是去往淄州城内?”
陆谦再叫李若虚那俩根本小吏唤来,这二人已经知晓陆谦身份,见到陆谦时候人都直哆嗦,好半晌才见镇定。彼此番对话,也叫陆谦对现如今乡官和县级官府有所解。二人退下去,李若虚问道。若陆谦留宿白水镇,他也好提早令人收拾出院落来。
“稍后亦要出去转转,今日怕是来不及离开,便留宿晚,明日再走。”陆谦斟酌着说道,过会儿他还要去看看白水镇新兵营新兵。这淄州新兵营就在白水镇南。
这是后续招募守备军士兵,田虎王庆眼看要痿,大战许是冬季里就要来临,梁山军这些日子里始终在扩充守备军,再择其精锐上调预备军。这实质上是重组预备军动向。“不必太麻烦,对此不甚讲究,你不必于此事上费神。只需寻干净院落,能住宿即可。”
同向内示意,带着李若虚就进去。彼时李若虚如何还不知道内中人是谁?就他所知,这常同可是在秘书监任职。
深深吸口气,整整衣冠,这方继续大步走入。
“李旭。”声轻唤,他踏入大厅同时响起。
望着厅中那人面孔,李若虚直接拜倒地上,行礼道:“李旭见过大王。”其身侧坐着二人,右侧之人是本州兵马使镇三山黄信,另个虽不认得,地位却明显要高出黄信筹来。
“快起,快起。”陆谦唤李若虚起身,上下打量番,方笑说:“多日不见,你倒是清瘦不少。”这人是本届进士之中,是第个要求下地方为父母官者,也是科举名次最佳者,更是录取之二百人中来历不明者之,陆谦对其印象深刻。
李若虚应声退下。
陆谦可以这般说话,他却不能真这般行事。依旧唤来白水镇乡官,令其将镇公署把握几处院落中最精致处迅速收拾出来,务必天黑前整理干净。
诸多事宜,是小心盘问,细心安排,唯恐不周。陆谦见也只能苦笑,而不去制止。否则还不知道这人夜里该如何忐忑不安
“已问过黄信,你到任时日不长,但做事踏实务虚,如此大善。”陆谦夸奖叫李若虚欣喜若狂,但他性格谨慎,再是欢喜也不表露在外。待陆谦问起秋粮之情,便收拾心情,镇定精神,为陆谦道来。
从县秋粮田亩,到大豆高粱收获之亩产,再到接下日子里抽调民壮,兴修水利,修补道路,乃至着手设立县学,聘请境内名师,招募生员。五十,点点滴滴,相关数字、规划、耗费、人名等等,信手捏来,无有打嗝。
要说陆谦早前夸奖时候还有些虚假,更多是看在他头顶气柱片忠诚份儿上,那如今可就是真心欢喜。
“好,为官任造福方,就该如此模样。须知道,作事必须踏实地,为人切莫务虚名。”
李若虚拱手,恭敬回答:“臣身为县之长,此乃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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