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如此尽心尽力为之排忧解难,再以恶毒心思揣测,就太不上道。所谓疏不间亲,这方家与陆谦好歹结为翁婿,自己还要暂且忍耐之。
读书人目光更加长远些,或者说心思更复杂些。高玉知道梁山军与方腊现下是天然盟友,在推翻赵宋江山之前,彼此互为表里,可说是天生对。
但如今之天下,能抢夺万里江山者,笼统来说也就只方腊与陆谦两人。那钟相、王庆已经被南路西军打在岸上立不住根脚,跑进洞庭湖中。如此虽叫宋军时间难以剿灭,却也给人种不成大气之感。
而河北田虎呢,洺州、邢州、邯郸之地已尽数丢。不管是河东还是河北,西军打田虎都像老子打儿子样爽利。而东面又有大名府抵挡,田虎只能带残兵流窜到赵州带,并且做出东进冀州之像。而大名府童贯、张所之军已经北上。
可以说,作为方腊与梁山军挡箭牌,田虎、王庆耐久已只剩下丝丝也。接下来对于两军便就都是最艰苦考验到来。这个时候南北两边关系更需要紧密无间。但是这南关如果过去,则天下便就是南北争霸也。
狭窄,而前者历时数百年,到与川楚白莲教大起义或者是元末红巾军起义更想象。
后两者可不也是千头百绪。
“方腊如今之局势,与常凯申颇有神似。”陆谦低头思索,方天定闭上嘴。
原时空,北伐成功以后,南京z.府名义上统全国,但没有太大权威,当时中国状况,依旧是军阀割据,没有太大变化。
除由常凯申指挥第集团军受果党z.府节制之外,中原冯基督第二集团军,华北阎老西第三集团军,两广李猛仔与小诸葛第四集团军,均割据方。
高玉对梁山军早就有所警惕,乃至敌视。这不能说是错,可无疑过于超前些。
而他虽心为方氏筹谋,却也不是那种刚正不阿之人。进谏不是犯上,更非是讪君卖直取名。见方天定如此,才不会坚持己见呢。
那方天定今日之作为便是高玉之
还有关外张小六东北军,东北易帜后,中国全境均悬挂起青天白日旗,然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统有名无实。
如此,这两者到是颇有同工异曲之妙。当然,方腊优势更大,那手下个分支头领,可远没有冯基督、张小六那大资本。但常凯申银弹开道,借刀杀人些法子,却未尝不能给方腊助臂之力。前者完全可以同‘推恩制’有机结合。
时间如此到太阳偏西,陆谦方携着方金芝回宫,方天定站在门庭台阶下,望着远去仪仗,面上洋溢着真心笑,对那高玉道:“侍郎以为如何?”高玉在方腊手下官拜兵部侍郎。
“是高玉多心矣。”
陆谦门心思为方腊设计,且还真就方天定之所言,拿出些手段来,固然是权术*诈,有违江湖道义,叫人不爽利,但毋庸置疑,此些法子对方腊之困居还真有些可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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