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呼延灼脸上登时露出挣扎来,那十四个字如同十四块石头砸到他心尖上。
陆谦则不给呼延灼拒绝机会,接下开口说:“将军为呼延家最显耀者,不知可听闻过呼延庆这人?”
“呼延庆?”呼延灼愣,那心中纠缠都停下。
“是也。前平海军指挥使,呼延庆。”自觉就告诉陆谦这俩人有瓜葛,因为这个姓氏太少见。
“好叫大王知晓。此子乃臣之族侄。其祖乃臣堂叔,仁宗年迁家福建。数十年里,只有书信往来,鲜少亲见。听其父言,此子虽习弓马,实更善水性,心性亦有些旷野,少年时曾随海船出洋。四年前那族兄病逝,此子萌官在平安军做副指挥使。前年始递补为指挥使。不知……”
上脚,虽然无个大富大贵,好歹也能延续呼延家门风。若是呼延钰有本事,便是立国定鼎之后,那依旧能风生水起。
因为,当今这位齐王可不是安稳守成之辈。看他刚有根基便挥师征讨高丽,便可知道此乃是位横扫六合式君王。
“臣呼延灼拜见大王。”呼延灼对着陆谦揖到地。
陆谦身常服,看着呼延灼畅声道:“将军快平身,赐座。”
待到呼延灼坐定,陆谦道:“自前遭本王武院行,赐筵众教师,与将军相见至今已有月余光景,闻将军家眷皆被送至住处,可尚欢愉?”
呼延灼说到最后,担忧看着陆谦。莫不是这呼延庆也被捉?
“哈哈,果然是将门虎子。”陆谦声赞叹,先叫呼延灼安下心。但很快他就又提起心。
很明显,陆谦此来寻他,为就是教呼延灼前去招揽呼延庆。那厮前遭运输钱粮到沧州,被童贯举为统制,连蹦三级,留在沧州招连水师。结果战船还没备上几艘呢,梁山军就杀入进来。
彼时童贯主力已经尽数奔去大名,沧州府虽大,却如纸糊般,不堪击。呼延庆只能转水师为陆军,引着干手下逃去保定。后又到清州,如今隔着条黄河北流,与沧州梁山军对峙。这呼延庆能水战,可以护着上百艘粮船,从福建驶到沧州,就是天大本事,老早就记在陆谦花名册上。现下可不正是收入囊中大好机会?
同时也是梁山军启用呼延灼个契机,也是武略院众人真正入仕陆齐,为
“承蒙大王关怀。臣妻儿尽在,再无可牵挂;寓乐于教,心满意足矣。”呼延灼非是在撒谎。但陆谦怎可能叫他这将才就丢在武略院呢?
讲真,丁得孙、龚旺之流不算甚,十个这等庸才也比不得个呼延灼。
“有道是: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而呼延将军年不过五旬,正值年富力强,何以就泯灭心气?”
“想另祖呼延赞,年过六旬尤镇守北疆【保州刺史、冀州副都部署】。呼延将军身好武艺,又饱读兵书,熟知兵略,真就愿意老死床榻?”
陆谦将名将与美人秩序调换下,似也读得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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