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品好大胆子。莫不是忘前车之签?”马樑吓腿都软。他前日还与张品喝酒,席间可很是骂通梁山泊。
罗安那个手下狠辣无情‘屠夫’,这些天里在临邑县简直是能止小儿夜啼形象。马栋仿佛都看到持刀握枪梁山贼军,猛地破门而入,在马宅片哭天喊地中,把他们所有人都抓走。
“爹,兄长。咱们跑吧。到寇州过安生日子去。这儿整日里提心吊胆,何时才是个头啊。”马樑哭。这马家与那寇州官府也是有些瓜葛啊。临邑县里,
“那张家是何结果?”
“回父亲话,那张品已经被刑狱司当庭缉拿。”马栋如此话出口。
马员外与马樑脸上全都露出不出所料神态。马栋却继续开口,他话还没说完。“清丈科副主事也因公报私仇被当庭缉拿。只说那田亩官司,张家并没有输,他们反是赢。”
“那千亩田地已经被判为张家产业。只这场官司,却是那清丈科输掉。”
马樑嘴巴张大大,就是马员外都满满惊讶与惊喜。
不好太过标新立异,思索再思索,最终还是选用刑狱司这个旧名。
“兄长。”
“二弟。”
马员外两个儿子,马栋与马樑在后院厅堂外见过,始终留在马宅马樑便引着兄长去见卧床未起老父亲。
路上。马樑禁不住好奇,问道:“兄长,那梁山泊刑狱司是什模样?与旧时官府大堂相比,有何区别?”他心中着实好奇。
惊讶于张家胜诉,也惊喜于张家胜诉。
惊讶原因是根本意想不到,那官官相护已经与亲亲相隐般,刻入每个百姓心底;惊喜是,这梁山泊似乎……似乎真与众不同啊。
“既是张家得胜,那张品可以被缉?莫不是徇私报复?”张品是张家员外大儿子。
马栋难看笑,自己老爹真想多。“父亲,那张品被抓,乃是因为他与寇州,暗地里勾搭不清。”这对梁山泊来说就是通敌卖国大罪,张家若是真与寇州有瓜葛,不仅张品要遭殃,那张氏门恐也难逃干系。
马员外不仅想到罗安手拉,那可是头吃人不吐骨头凶兽。
梁山泊竟然把判审断案权利从知县相公手中完全剥离。将典吏提拔来,让他举变成县境中举足轻重大人物。
那主管税务主簿与执掌刑名典吏,加上握着捕快和民勇,还能主管征兵事务县尉,可把现下知县给驾高高。那性格若是软懦些,手段再不足人,可能都会被这三官架空也说不定。
马樑对现下刑狱司很好奇,但他对案件本身并不好奇,因为这案子孰胜孰负,他心中早有定论。那肯定是张家输啊。官府还能判官府败不曾?
马栋与他兄弟多年,如何不晓得马樑所想。事实上他今日去到刑狱司时,也是这般想。可谁能料到,结局是那样呢?
“孩儿见过父亲。”马栋马樑对着马员外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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