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马家便被梁山泊刀子狠狠地扎三五刀,虽然没死,却是大大出回血。
那隐匿七百亩地,只罚金就有两千贯,然后是偷税漏税惩罚,又是上千贯。田租被迫降到三成五,再是笔惨痛损失。而马家人昔日犯下错误也被清算,整个过程结束罢,马家损失绝对不低于五千贯。
这可真叫马家人伤筋动骨。
那段日子,整个马家片愁云,是唉声叹气。错不是镇上另外几家人在陪着他们受苦,更有张家那个倒霉蛋白白丢上千亩良田,可谓是比马家更惨,大大宽慰马家人那颗疼痛心。马家马员外气急交加下可能就不是卧床养病,而是要命呜呼。
同在条大街上住,不远处张家遭遇要比之马家更倒霉。张家主事者倒是个挺和气人,可他生个有脾气儿子,结果在言语上开罪清田科副主事,在关键时候使绊子,让张家缴纳罚金因为白银纯度问题而被拒之门外,最终导致张家错过最后时间。然后那些隐田就全被官府没收。
授田’,别看罗安在临邑玩“恐怖”统治很吓人,却能第时间里便稳定住这儿大势。
毕竟“授田制”对于百姓们助益实在是太大。虽然从本质上讲,授田制也是个地主与佃户框架结构,可作为地主梁山泊却必然不会如过去地主乡绅般竭力压榨农人。
陆谦制定农税即便高达十,比起地主五六层田租也是天壤之别。
但是想要授田,就先需要编户齐民,统计境内人口,按姓名、年龄、籍贯、身份、相貌、财富情况等项目载入户籍。如此之后才能正式授田,这是个严肃又繁琐项目,需要定时间与精力去运作。
是以,梁山泊辖制东平府已经快月之久,‘授田’始终停留在他们口上。
那可是上千亩良田啊,内中光是上等水浇地就有五百多亩。可是能亩产三石良田。老赵家收田租时候,规定北方田亩按亩产石来计,由此可知道亩产三石肥田在北地价格。
结果张家不仅要缴纳笔高额罚金,还白白丢掉上千亩良田,那等于直接抽走老张家根骨头。怒之下张家于是便成为临邑县中第个告官百姓,他们把清丈科副主事彭三郎告上刑狱司。
而今天就是刑狱司开审日子。
所谓刑狱司就是法院意思,可陆谦现在
新市镇是临邑县内第繁荣镇集,镇上原有大户富绅十余户,即便眼下跑大半,还有留有五户大室。
马家便是其中之。
作为新市镇名声挺好大户,这场风,bao来袭时候,马家并没有外逃。至少是没有举家外逃。
所以他们保住自己家底,三十顷良田,这是马家积累五辈人才攒下家底。对比这些田亩,新市镇上店铺都显得不值提。
同时这也是马家人不愿意离开原因。三千亩良田寄托他们太多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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