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山泊有精兵六万,大头领以得胜之师横扫齐鲁,周遭谁人能抵挡?就是兵进京畿,也当如入无人之境。更有摩尼教起于江南,王庆起于淮西,天下板荡,社稷动摇。那东京君臣便是急掉西军入关,又岂能叫西夏乖乖安服,不趁机熬兵关西?家乡战火连天,出关之西军又如何能安心?且天下板荡,朝廷钱粮赋税锐减,西军虽然敢战,没钱粮,却就看还有几人愿为宋室出力效命?……”
“自赵宋立国,赋敛烦重,可谓数倍于古时。如今天下黎民苦宋室苛政久矣。而陆大头领仁义之名广播天下,但凡举旗,顷刻间便能云集十万之众。苍生黎民受此鼓舞,群起响应,宋室江山顷刻间就能打翻在地。”
“诸位将军都是有才有德之辈,为陆大头领爱惜之人,不然早就如李成那般被砍脑袋。如此何不就此归顺山寨,跟随大头领鞍前马后,亦在疆场上搏出个光明出身?”
宗颖作为个读书人,那目光就是看清楚,晓得梁山泊与东京城水火不相容,梁山这反旗是必须路打到底。想要真正安稳,那就必须推翻赵宋。是以那节度使藩镇啥,他虽然知道,却根本不放于心上。
张口闭口说就是造反,对呼延灼、张清等人灌输就是再立乾坤。
任,可不是天大喜讯!”
高俅惨败叫蔡京等人全都明白,想要尽快弹压下梁山泊匪军,他们能够依靠就只有童贯麾下西军。如此,也怪不得蔡攸、梁方平将自己态度放得这般低微。
实乃高俅惨败,以及淮西王庆和关乎江南匪寇报告,叫蔡京等人心惊肉跳。
这梁山泊位居齐鲁东南,距离江南可只有个江淮,后者也非多要紧地方,可是无太多兵马汇聚。特别是项元镇部和刘梦龙部大败,那淮南就更少见精兵。
这梁山贼军如果只居于梁山泊,只居于济州府,到也不算什。大不便是个府,大宋朝几百军州,丢个怕甚?可梁山贼军若是南下江淮,与江南摩尼教合流处,那害处便就大。
当然,这种‘劝反’过程是个很漫长过程,宗颖来见呼延灼他们时候,便也打定主意,要好好地与他们磨上磨。他家夫人说他是自讨苦吃
这些个个早吃肥肠满肚民蠢,可是不知道那梁山泊内,自始至终都有个以天下为重大才,在时时刻刻为着这个污黑肮脏朝廷考虑着。
东京城内被突如其来噩耗,冲是落花流水,好不凄惨。可梁山大寨内,休说留守兵马,便是那数万俘虏,都因为梁山大军得胜而欣喜若狂。
后者自己觉得自己还保持着对大宋朝忠诚,但乱军当中,谁又敢保证他们不会被朝廷得胜之军,顺手砍掉脑袋,再贴上乱匪叛党标签呢?
如丧考妣人自然也有,但这当中绝对不包括宗颖。后者已经表明态度,倾向于梁山泊。
“十节度十去其七,数万乌合还分兵三路,岂不闻插标卖首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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