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和尚和武二郎在淮西这段时日,结识众人里,与其是交情最佳。
但现下时候,鲁智深与武松却也不敢前去烦扰。他们与杜壆亦颇有交情,可杜壆不也是翻脸不认人?那是当场便要动武。
可就在二人在洵阳汉水岸畔买下艘脚船,弃马匹,携心腹登船划出不远,忽然见得前方迎面驶来乌篷船。那船头上立着好汉,赤脸黄须,六尺长短身材,可不正是那袁朗。
“鲁提辖,武都头,二位兄弟等等。”
鲁智深与武松听到袁朗唤声,先就脸色苦,可待看到袁朗身便装立在船头,当下发懵。
,家大王这位舅子系粗人,未知事理。二位好汉休要见怪。”
李助头脑是最是清醒,便是那王庆现今亦不免得意而忘行。正所谓——谁无,bao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明月。他被押解出京师之日,何曾想到还能有今天荣耀?
如今被梁山泊人这般不给面子,甚是扫兴。枉他这般看重此二者,还想着多留他们些时日,待到梁山泊事败,陆谦授首,这二将自然便归他王庆。
他有心甩手而去,但这怒气还未发作,便接到李助递来眼神,头脑复归清明。这梁山泊还是不能得罪好。陆谦那是这两年声名大噪,接连杀败官军十万计,声势盖压天下绿林,强过他淮西军太多。
便是那劫杀何灌之事是他房山好汉出力更多,天下绿林豪杰也只会视梁山泊为那遭事之主导。淮西军刚刚兴起,现下若就于梁山泊闹僵,传扬开来只会叫江湖人嗤笑自己得意便猖狂。如此还是不得罪为好。
袁朗为淮西军大将,刚刚领兵夺取洵阳,正要锁住此处,叫那北地官军不得进来。怎穿着便服来此汉水之上,还正巧迎到自己?
“袁朗听闻两位贤兄要归去梁山泊,不才,愿同前往,且请两位兄长做个引荐。”
却是这袁朗本是受李助之邀入伙
“都给住手。”王庆威严自不用说,众将听命,各自退后步。“既然二位好汉不愿襄助留下,王庆也非强人所难之辈。来人,取两盘金银来,便于提辖、都头做路上盘缠使用。”未及再叫人牵来两匹好马相送鲁智深与武松,并且为陆谦备下份厚礼,再由两人代为转交。
这王庆手段确实不俗。能从区区逃犯混成眼下模样,纵使有段家堡襄助,有李助辅助,但他自己若是烂泥扶不上墙,也是无用。这待人接物比之陆谦还要圆滑很多。
伸手不打笑脸人,鲁智深与武松也自松架势,拜辞而去。
两人知晓自己得罪淮西军众头领不轻,亦被彼辈人暗中追上坑害,当日便引着旧日梁山泊来心腹,驱马行到南丰府城东北洵阳。于彼处沿汉水可至均州,再至光化军,而后到襄阳府,最终汇入长江,沿江行到淮南,再北上梁山泊。
彼处洵阳亦被淮西军大将袁朗带兵攻夺。这袁朗在淮西众将当中,武艺当是第流,较之杜學也不逊色,人品亦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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