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尉,老夫这里受到信报,齐鲁五州军马出动,并力围剿梁山泊,反被窝草寇杀得大败而回。梁山泊之事可属实啊?”蔡京开门见山问道。
高俅也清楚此次蔡京邀自己前来用意,“不敢欺瞒老太师,那梁山泊已成顽疾。彼处草寇盘踞甚多,有陆谦之狡,更兼林冲之勇,非真将军不可以降服。”更重要是哪里距离东京只
其他如林冲、索超、杨志类猛将,他们更多是解马匹,这年头武人就少有不爱马,而不是善于指挥骑兵。反正在陆谦眼中,试看整个水泊梁山,除那双鞭呼延灼外,就再找不到第二个专业骑将。
但那双鞭呼延灼,还远在千里之外呢。就不晓得什时候才被高俅给派过来啊。
消息传得飞快,梁山泊兵分两路,击溃青州军和蒲州军。这就仿佛是生出翅膀样,以最快速度传遍水泊周遭府县。
那东昌府张清,立刻就选择停止进军。
而如此消息传递到东京之后,蔡京就算再眼界‘高远’,也不得不分出股精神来留心此事。盖是因为那梁山泊距离东京着实太近。如果那陆谦遭兴兵西进,别说是杀到东京城外,就是叫那南京应天府告急,秉国执政他蔡太师都要被皇帝好通责怪。更有传言者说,京东不宁皆罪在括田所,真岂有此理!
此次复起,蔡京虽然依旧大权在握,但对比上次秉国,却已经有所逊色。这当中大表现就是王黼。王黼是蔡京复起重要人物,蔡京再次任宰相,感激王黼帮助自己,就任命他为左谏议大夫、给事中、御史中丞。王黼从校书郎之职,升到御史中丞,只用短短两年时间。按理说他当是蔡党中核心人物,可事实却是王黼正在与蔡京渐行渐远。
盖因为蔡京与枢密使郑居中不合,王黼却与郑居中交好,蔡京恼他‘立场’不坚定,很生气,调他任户部尚书。此正值青黄不接时,蔡京想以国家财用不足作为他罪状。不久诸班禁军因没如期犒赏,到左藏库鼓噪闹事,王黼听说后,就在诸军前贴上大榜,保证某月某日犒赏他们,众人读榜后都散去,蔡京计划没实现。王黼回来后任韩林学士,迁为承旨。与蔡京之间间隙是更大更深。万幸他儿子蔡攸得皇帝亲睐,这才叫蔡京声势不坠。
老谋深算蔡京当然感觉得出这变动来,是以他首先要做便是‘洁身自好’,叫人寻不出攻击他理由来。不是说那梁山泊贼寇势大皆因为括田所致,这梁山泊有问题?哪里有什贼寇?那不都是安分守己平民百姓?他就要在所有人都回过神来之前,巴掌拍死梁山泊。而这事儿就很有必要需要高俅协助。他是殿帅府都太尉,有时候反而比枢密使更有用。
而在那高俅眼中,这蔡太师还依旧是棵树大根深老松,依旧是靠得住。
待到高俅拜见,蔡攸亲自引着高俅去见老爹,奴仆奉上茶茗后,尽数退下。花厅里再无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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