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晁盖此次来山寨却不是为劫生辰纲,虽然他言行里确确就是关系到生辰纲,可他此行目却是给知县曹京做说客,受其所托,请求陆谦不要去劫生辰纲。
那生辰纲从大名府出发,不路直奔东京去,却绕个大圈子来到济州,来到郓城,在黄泥岗上溜达圈,然后再向西去东京,陆谦不去考虑其中原因是什,却知道这玩意儿就好比他口边肥肉,嘴巴张就能咬下来;这世上很多人也都如此认为,包括那曹京。他很清楚梁山泊实力有多大,郓城县根本抵挡不起,且听闻此遭那生辰纲并无人马护送。
面个海棠叶窄门,正接着迥廊。踅进门,立刻爬上迥廊盖顶,踏上屋脊,绕过那座灯火辉煌、笙歌缭绕院落,后花院已在面前。
却还有道院子来相隔。时迁溜到屋檐下,从腰后取出那扒钩,钩实,两手抓住绳索,身子猛地向上蹿,作个打秋千式子,倒荡回来时候,脚尖向上,身子倒翻来,两脚平空勾,挂住屋檐,个鲤鱼大打挺,人便站在瓦檐上。
如此动作,他轻身功夫便是再好,却也免不发出响动。要知道这里是知府衙门,侍女奴仆众多,当下就听人惊道:“什东西响?”
却见那星月光亮映照着片幽深,斜斜照射着,地上有两个淡淡人影,正贴走廊上柱子。时迁当即摒住呼吸,将身子贴在房顶。
有个女子声音低低答道:“今夜官人大宴群宾,饮酒来畅快,这里怎有人来,定是谁喂养花狸猫。”时迁便喵地作声猫叫,悄悄在屋顶上爬开,离远才回头张望,却见那对狗男女又搂抱在处,亲亲热热。
作为个贼偷儿,时迁夜走豪门大户时候,也不是没见过这种龌龊。便是那少爷亵庶母,贵妇养小厮,也自见过。若是兴致来,还能添把火,乐得看那富贵人家丢人现眼。
但是近日却非是旧日。顺着屋檐往里走,好不容易听到那鸽子声,速速把事儿做,就急忙折回王定六店中。那自然是与王定六说到青州消息,彼此面上尽染上忧愁。
时迁在王定六处略作歇脚,便连夜缒城而出,与那韩伯龙在水边汇合。船人连夜赶回山寨不提。
只说现今陆谦,目光看着面前脸兴奋之色晁盖,还有他身后那脸微笑智多星吴用,和个身高六尺有余,头绾两枚鬅松双丫髻,身穿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锦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双杏子眼,四方口部落腮胡高大道人。知晓水浒脉络诸位看官就都该知道这道人是谁,晁天王此上梁山亦是为何事。
入云龙公孙胜还是来投奔晁盖,而后这位晁天王上山也确是来说那蔡京生辰纲。这位入云龙在江湖上名头也自般,留下事迹也不出众,但似乎非常投晁盖脾性,不然他不会这般轻易地就带这人上梁山泊来走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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