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记忆全无,江慎也没
“坠子?”黎阮恍然,“对哦,送过你个坠子,是用桃花变——”他顿下,“是粉色,刻成小狐狸模样,对吧?”
“那是你回京那天,你怎都不肯走,偏要做出来哄你。”
“……你不会已经扔吧?”
其实扔也没什大不,那东西黎阮弹指间就能做出大堆,不算什稀罕玩意。
但江慎不知道这些,急忙道:“当然没有。那东西留在京城,想寻到它主人……当然不可能扔。”
本来就是他亏欠人家。
而且……
江慎深深吸口气,除开切理智和犹疑,他感受到如今最真切想法。
他不想逼他,也不想见他受委屈。
罢。
他不会撒谎,也不想撒谎。
可他真不知道该怎和江慎解释。
“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但也不想骗你,所以……你能不能先别问这些。”黎阮伸手去抓他衣袖,小声道,“能说都说,你就相信吧,好不好?真只是想来找你……”
江慎心底轻轻颤。
确,如果他只是想要少年认识他证据,他方才说那些已经足够。江慎这数十年在京城乃至整个中原大地布下联络网,联络网环环相扣,彼此保密,有些事情,除他,就连郁修都不会知道得这清楚。
江慎默然。
无法反驳理由。
他又问:“密函又是怎回事?”
那封骗他入京假密函,如今仍然存放在他宫中。
可在他记忆里,他在收到密函后,便亲手将那其烧毁。
黎阮眨眨眼:“你在找呀?”
江慎:“……嗯。”
少年直坐在桌案边和他说话,双手托着下巴,脑袋微微歪着,注视着江慎眼眸里盛着寻常人没有光彩。
听完这句话,他忽然开心地笑起来。
黎阮笑着道:“那你现在找到。”
等到该知道时候,自然会知道。
少年已经受很多委屈,何必这时候苦苦相逼。
江慎心下有决定,又问:“你……你叫什名字?”
“黎阮。”黎阮回答,“但你之前都叫小狐狸。”
“小狐狸?”江慎忽然想起那个留在他身边狐狸玉坠,问,“所以,那个坠子是你送给?”
可少年却能桩桩数出来。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这机密事情说出去,但他确说,也只有他能说出去。
至少在那几个月间,他好像当真对这少年全无保留。
如果他之前当真这喜欢他,现在非但将对方忘个干二净,还偏要逼着他将过往秘密全说出来自证。
这太绝情。
他这段时间记忆极其混乱,先前只当是自己记错,可偏偏少年方才又不小心提到密函。
难道这其中真有隐情?
黎阮不说话。
过许久,他才低声道:“……你能不能别问呀?”
在黎阮存有记忆这几百年来,他说谎话加起来还没有这两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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