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没动，但秦昭知道他
定又在心里嫌弃自家崽。
半晌，景黎才松开手，卷着被子翻
个身。
只给秦昭留下个毛绒绒
后脑勺。
秦昭轻笑，起身去给小鱼崽弄吃。
又过小半个时辰，景黎终于睡饱，又变回那个乐于和儿子玩玩闹闹爹爹。
“你明明也还……”景黎没把话说完，撑起身将纱帐放下来，“这、这样就行啦……”
小夫郎今晚乖乖洗澡，点熏香，现在还主动放下纱帐，秦昭哪还有拒绝道理？
“却之不恭。”秦昭轻轻扯开景黎衣带，低声道，“
轻点。”
秦昭果真将动作放得很轻，唯有床榻时不时吱呀声。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偏做出种偷情错觉。景黎浑身抖得厉害，很快被对方轻缓动作磨得受不，耐不住发出声泣音，被秦昭用嘴唇堵住。
秦昭用手掌量量鱼缸尺寸，吓唬道：“你要是再随便跳出来，就去做个盖子把你关在里面，以后都别想出来。”
小鱼崽听懂他这句话，鱼鳍瑟缩下，身体轻飘飘落到竹叶小床上。
“乖，好好睡觉。”秦昭摸摸他脑袋，这才转身回到床边。
景黎好奇地问：“你怎
知道该怎对付他？”
“因为……”
景黎气得想把这小东西扔出去。
他在心里默念数遍，这是他崽，这是他生，才压下心底火气。
秦昭哭笑不得地叹口气，起身将那小鱼崽搂进掌心：“小傻子，你缺水不难受？”
瞧小鱼崽模样就知道他浑然没觉得难受，还开心地在秦昭手心里蹭蹭。
秦昭忍着笑，偏头对景黎道：“他真是太像你。”
午后，秦昭准备出门。
据顾夫人所说，顾衡上午起不来床，因此他家
水里小鱼崽好奇地抬起头，没瞧出什，继续低头咬水草玩。
二人闹大半夜，翌日，就连秦昭都难得在天光大亮后才醒过来。
景黎整个人窝在秦昭怀里，感觉到身边人动动，不耐烦地皱眉：“别吵……”
“好，不吵你。”秦昭安抚地揉揉景黎头发，又道，“可是要再不起，你儿子就要饿死。”
景黎：“……”
因为当年他就是这对付这小崽子他爹爹。
不过当初小锦鲤可没这懂事，他费好大力气才让那小东西别天天晚上往外头跳，以免因为缺水把自己干死。
秦昭没继续说下去，低头在景黎侧脸亲亲：“睡吧。”
“这、这就睡？”
秦昭回头看眼小鱼崽方向，那小东西没再往外跑，只是百无聊赖地在水草丛里游来游去：“你儿子还醒着，你还有兴致？”
景黎不悦地抿唇，并不回答。
哪里像他，他小时候才没这不懂事。
秦昭起身将小鱼崽放回鱼缸，后者着急地摆摆尾巴，还想再跳出来。
“不成，好好在水里待着。”秦昭把他按回去，和他讲道理，“你知道自己打搅什事？”
小鱼崽在水里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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