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摸起来比秦昭还要凉些,根本不是刚到会有样子。
秦昭看出来,但没有戳穿。
刻意提前到这里,还等在他眼能看见地方,这乖巧懂事小鱼,只要想起心里就软成要命,哪还舍得责怪?
景黎他仰头看着秦昭,问:“考得如何?你这早出来,是不是做得很顺利?”
秦昭展开外袍将景黎裹进去,用掌心捂着对方冰凉脸颊,平静道:“嗯,某条小鱼准备好‘奖励
严修。
这人性子古怪又别扭,但不亏为曾经县试案首,才华没得说。
自从上次县里文人集会后,秦昭就对此人有点兴趣,不过他刚将目光投过去,后者便局促地移开。
秦昭无声地笑笑,没再理会。
申时刻,考棚准时放牌。
他想起来,按照规定,县试从巳时开考,正午开始可以交卷。
这人刚才磨蹭那久,分明就是在等正午到来!
县令早知道此人才华不低,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点也不把县试放在眼里,心中不由对这人更加感兴趣。不过此刻,他也只能命人给秦昭考卷糊名,发放块令牌,将人带出考场。
就算交卷,依旧不能离开。
县考规定,每位交卷考生会发放块令牌,从申时起,考生持令牌去往大门处,方可分批次放牌。
什。
哪怕是负责出题裴安,多半都无法如此胸有成竹。
篇经义文作得气呵成,前后不到炷香时间,秦昭放下笔。
他揉搓着冰冷手指,无声地叹口气。
难怪先前总听说有人冻死在考场上,这种考试真是太磋磨人。
秦昭刚走出大门,便看见道鲜红身影站在街口。
景黎不知道在那儿站多久,脸颊冻得发红,看见秦昭后,眼神却开心得亮起来。
他快步朝秦昭跑过来,下撞进秦昭怀里。
“慢点跑。”秦昭接住他,低声道,“还是这冒失,不是让你在家等吗,在这儿等多久?”
“坐不住嘛。”景黎道,“也没有多久,刚到。”
放牌每个时辰次,从申时直到戌时,戌时初则强制收卷清场。
秦昭被人带去考场隔壁小屋休息,这屋子防风性能比考场里好得多,而且还能花钱买到火盆和热水。
于是,秦昭便在这小屋里喝着自家小夫郎特质米糊,烤着火盆,慢慢等待申时到来.
申时初,秦昭来到院子里等候放牌。院子里已经有好几位考生交卷出来,秦昭大致扫眼,多是不认识人。
熟人只有个。
秦昭又要碗热水,这次没有饮用,而是只用来暖手。由于他这般磨磨蹭蹭动作,经义文前后共花大半个时辰,而贴经文与作诗又花大半个时辰。
正午,考棚内钟声敲响同时,秦昭写完最后个字,放下笔,举起手。
这个半时辰内,秦昭要三四次热水,县令还当他又要热水暖手,吩咐人端着壶过去。
可秦昭只是摇摇头,直接将考卷递上来。
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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