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改造进行得很顺利。
由于秦昭前期准备得足够充分,整个工程前后只花不到半月时间,总算赶在汛期来临之前全部完成。
至于裴安答应帮忙找草药,能够直接从药铺买到那部分自然不成问题,可有些有价无市,只能靠
景黎连忙上前扶他。
秦昭身形较高,半个身子都压在景黎身上,景黎时没站稳,踉跄步靠坐书桌边沿。
看上去就像被秦昭抱进怀里。
景黎想把他扶起来,秦昭却没动,只静静搂着他。
秦昭偏过头,略微低哑声音在景黎耳畔响起:“最后次。”
……就是这汤药才害得秦昭变成这副模样。可他没有说什,景黎低着头走过去,把汤药放在桌上。
秦昭丝毫没有迟疑,端起汤药直接喝下去。
“别这样,不喝只会比这更遭。”秦昭看出景黎在想什,低声道,“别不信,陈彦安见过那模样。他至今还以为以前是倒卖禁药,吃药吃坏脑子。”
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甚至还轻轻笑笑,像是想起什有趣事。
可景黎笑不出来。
与县令大人翻看那卷宗,当初去朝廷派去两广治水那位大人,足足花三个月时间才想出改道分流法子。”
“两广至今还对那位大人感恩戴德,人人称颂。要说,他们就是没碰上秦先生。”
“若是秦先生在,不出半月就能解决!”
秦昭眸光微动,与景黎对视眼,问:“裴大人可知,那位治水大人姓甚名谁?”
“这……在下倒是不知。”裴安道,“只是听说那位大人当初还是陛下钦点探花郎,成功治理水患后便被召回京城,如今已经是朝廷工部侍郎。秦先生问这些做什?”
景黎:“什?”
秦昭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丝威胁意味:“这是最后次。以后你若再在面前如此烦心,闷闷不乐模样,见次,亲你次。”
景黎耳朵有点发红,低声问:“是转移注意力吗?”
“不。”秦昭道,“是惩罚。”
他说完,拍拍景黎后背,松开他,朝门外走去:“夜深,快去睡觉。”.
他想象不出秦昭毒发时会是什模样,也不愿意去想。
景黎没再提这个,道:“没关系,只要再喝几天就好。等县令那边把河道改造完成,他们就能帮你找药。”
方才裴安离开前,秦昭已经把需要草药列个单子交给他,让他帮忙寻找。
裴安不懂医术,何况这药方也并非完整,他瞧不出什,只知道是秦昭治病之用,遂没有拒绝。
“早些休息吧。”秦昭站起身,却觉得阵头晕目眩,险些跌倒。
秦昭思索片刻,摇摇头:“没什。”
三人用完晚饭后,裴安继续拉着秦昭去书房聊改道分流。待他终于愿意告辞离开时,天色已经很晚。
景黎端着汤药走进书房。
秦昭正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听见他脚步声,睁开眼:“发什愣,过来啊。”
景黎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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