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片死寂。
好几双眼睛起看着他倒在地上疯
等等,红玉姑娘。
纪公子懵。
既然红玉姑娘身在此处,那方才与他亲近……是谁?
宁宁顾不上其它,径直走进房中,抬高声音叫句:“贺师兄?”
贺师兄。
“红玉姑娘。”
他摸着摸着总觉得不大对劲:“你耳朵……竟有如此之大?”
她似乎喝酒,浑身散发着浓郁酒气,闻言从他怀里发出闷闷回应:“当然是为能更好地听清你呀。”
他被这个回答乐得满面春风,如获至宝,手指继续向下:“红玉姑娘,你眉毛竟有如此之浓?”
对方羞涩笑笑:“当然是为能更好地看清你呀。还有鼻子嘴巴,都是为能更好感受公子而生。”
隐约可见另边红玉姑娘端坐轮廓。精雕细琢木床就在不远处,从他视线看去,与相隔不远女人样模模糊糊。
“红玉姑娘。”
他对这位才貌双绝姑娘向往已久,今日头回单独来见她,不免感到很是紧张:“们已经这样坐半个时辰,句话也不说……何时能进来看看你?”
对方坐在桌前,似乎正在食用桌上摆着瓜果小吃,闻声恍然抬头,声音带点奇怪沙哑低沉:“待会儿。”
顿顿,又轻咳声:“染风寒,不能传给公子。”
师兄。
兄。
纪公子只愿在佛前苦苦求上五百年,保佑这劳什子“贺师兄”并非屋子里那位,然而天不如人意,宁宁话音刚落,蜷缩在床上那人便像只软体虫般拱身动。
当他站起来,哪怕隔着层纱,纪公子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个比他还高男人。
那人仿佛醉酒般四肢不协调,走得摇摇晃晃,刚下床便径直扑倒在地,挣扎好阵子,等终于晃悠着站立起身,没走两步路,便又再度摔倒。
美人在怀,酒香诱人,纪公子鼻尖和心尖都在发甜,再也等不下去,只欲立马掀开被子,与红玉姑娘共度良宵。
他踌躇满志,正要动手,却听见阵急促敲门声。
那声音着实叫人心烦,然而他唯恐是自己老爹来花楼抓包,不敢不去把门打开。
没想到刚开门,居然见到密密麻麻大堆人。
这群人个个神色慌张,见到他凌乱衣物后欲言又止,其中最为显眼,是他心心念念红玉姑娘。
“这又如何!”
纪公子急不可耐,迈开长腿就往前冲,把掀开纱帐,而红玉姑娘似是非常害羞,立刻丢手里西瓜,钻进旁床铺被子里。
不对,不是害羞,或许是种暗示。
纪公子喜从心来,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激动不已地伸出手去,在她露出点点脑袋上细细摩挲:“红玉姑娘,对你倾慕已久,今日终于能与你独处室……你长发真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更多。”
红玉姑娘保持着原本姿势没有动作,他只当是对方不好意思,很有耐心地伸出手去,自她头顶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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