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很烫。
他动动指尖,枯涸死寂骨血,仿佛有全新律动。
树影斑驳,细雨缠绵,暧昧暗潮无边际。
谢星摇又次吸出毒血,看着肿胀渐渐消退,食指按揉他腕骨,恰好抚过条旧伤疤。
半晌,她低缓出声:“晏公子,右手还疼吗?”
“什勉强。”
谢星摇开口,唇瓣贴着皮肤张开又合拢,不似吸去蛇毒,更像暧昧至极轻轻啄吻。
她眨眨眼,眸光跃动,被远处暗光映出点点星色:“谁说是勉强。”
心跳快得前所未有。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谢星摇低声说完,唇瓣轻软,在他右手缓缓摩挲下。
她生涩用力,吸去团毒血。
耳后热潮涌上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
“这样除毒最快,对吧。”
谢星摇吐出毒血,用灵力消去口中毒息,食指轻旋,按住他腕骨。
不留给晏寒来反应时机,她又次低头向下。
晏寒来徒劳张口,发不出声。
被他深深厌弃右手,那处脏污角落,被她轻柔掠过。
如同个绵长轻吻。
温柔得令人喉间发涩。
洞外雨水寒意透骨,右手上漫开气息好似暖流,丝丝上涌,熏得识海如同醉酒。
他努力维持丝理智,心知不应让她受这种委屈,继续把手往回缩:“小伤而已,谢姑娘不必勉强。”
谢星摇没应声,倏然抬眼。
她本是垂着头,抬眼瞬间,吮吸d血力道消失不见。
偏偏嘴唇还停在他手上。
细雨连绵,声声入耳,惹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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