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锋低沉嗓子在模仿原本该尖锐女声。
“……冤家,怎能够成就姻缘,便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碾来舂、锯来解、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注2]
那根指节正走到阮成杰唇边,他忽然心烦意乱地张嘴,狠狠咬住。狭小车厢里恼人哼唱猝然中断,只听到他重浊呼吸。他咬得极用力,恨不能把那根指头整个儿嚼碎,也不知过有多久,阮成锋说句。
“疼。”
他慢慢从阮成杰唇间抽出已经见血手指头,牙印深刻入骨,痉挛不止地几乎无法再伸直弯曲。阮成锋没再说什,抽张纸巾裹裹指上洇出血痕,又拽不少塞到阮成杰下`身去给他垫着屁股。阮成杰像被火烫似本能躲下,之后没再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事实上,他很快就疲累交加地睡过去。
阮成杰恳求里带哭音,他整个上身都在发抖,视线余光里群毛球尾巴聚在某处正大快朵颐。
另个正享受肉`体盛宴是他身后阮成锋。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对方兴奋和持久程度,行将灭顶可怕快感自股间疯狂上涨,路带着他灵魂直往上升,每当阮成杰以为快到顶点快到,又总有股助推力量让他再度颤栗不止。他呜咽着低声哭叫:“够够……不要……求你,求、求你……哈啊……”
然而身后那人不许他求饶,有只手牢牢掐着他红涨滚烫阴`茎,小腹之内憋疯爆炸感生生逼出阮成杰眼泪。他到底分出只手去拽阮成锋胳膊,嘴里颠三倒四地乱嚷。
“不、不、不行……放开,放开!”
他醒来时日已西斜,巨大鲜
阮成锋回以加重力道揉搓,阮成杰崩溃地掐进他手臂,双腿抖得完全失控,臀缝里淌下大股粘腻汁液。伴着他几近昏厥尖叫,阮成锋把整根勃发怒涨阴`茎直送到底。
这回结束时,阮成杰射出极其多极其猛精`液,连驱蚊液都没能盖过那些白浊浓浆气味。在失钳制之后,他整个人栽倒下去,好在落进另个汗透重衣怀里。昏聩意识里,阮成锋在吻他,那个神经病躺倒在漫漫长草里,然后将瘫软哥哥搂在怀里,贪婪又温柔地吻很多遍他脸。
他们没有休息太长时间,阮成锋很快抱起他上车,赤`裸屁股接触到微凉皮质座椅,股粘腻体液从阮成杰腿间淌出来,被反复摩擦拍打皮肤红热不堪,这会儿又沾上那些东西,他几乎是气息奄奄地扭过脸去,说不出嫌恶。
阮成锋放平副驾靠背让他躺得舒服些,车门车窗锁好,顶上天窗徐徐打开,放进缕缭绕风。他看会儿阮成杰拧过去侧脸线条,忽然凑身过去弯起根指节,十分缓慢地沿着高处往下滑。
他低声哼起几句颠三倒四曲子。阮成杰开始没心思去听,但是那五音不全调子就在耳边,硬生生地往他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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