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阮成锋用行动回答他。
他双臂伸,
阮成杰进过草原沙漠、玩过猎枪弓弩、开过最快车、骑过最壮马,然而那都是以华瑞阮总身份在享受,随员十多个、供给车七八辆,不夸张说,再艰苦环境,打算讨好他那些人,也能弄出净水泼街黄土垫地派头来。他从来也没想过,某天会被突然拉到这天高地阔鸟不拉屎非洲大草原,路屁股颠成八瓣,身边只有个神经病样阮成锋。
这路上三五成群食草动物他已经看得腻,这会儿停下车,影影绰绰看到远处又是大片羚羊。风里隐隐带来丝半缕动物身上膻臭味,他皱眉,毫不掩饰自己厌恶之意。
“这就是你刺激?现场版动物世界?哦不,人与自然?可你算个人吗。”
阮成锋跳下车,压根没搭理他抱怨,直接拉开车门示意他下来。阮成杰冷着脸没动弹,但是过几秒之后还是屈服,没别原因,他只是觉得在这种小事上纠结没意思,他知道再僵持会儿阮成锋会把他拽下去。
这种无谓反抗没有用,这点上阮大爷已经认命。
子保养好。”
咬字很清晰,正统中国人,没毛病。阮成杰讶异至极,仿佛见鬼。这表情被另个人捕捉到,阮成锋好笑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下:“活久见?”
其实在他说话之前,阮成杰就意识到自己失态,这会儿冷冷地收敛神色,颇不耐烦地嘲道:“你那破车还能开,也算是奇迹。”
阮成锋勾勾唇角,脸惫懒地没说话。阮成杰扫他眼,仍觉得十分不爽,就又补上句。
“你知道在国内开什吗?哦,你知道。”
他下车以后阮成锋就来拉他手,他吓跳,但是手腕已经被扣住。阮成锋掏出大支气味奇怪喷雾,嗤嗤嗤给他胳膊腿上喷通,唯独放过头颈。
阮成杰忍不住打个喷嚏,极其不爽地猛力抽回手臂。
“这他妈什毒药。”
“驱蚊液。”
阮成杰被这个正常然而又说不出有多奇葩答案搞得极度无语,他瞪阮成锋半天,才终于找到言辞去表达自己。
“LaFerrari嘛……买不起。”阮成锋眨下眼睛,非常坦然。“可能永远都买不起。”
阮成杰嗤笑声,拒绝再和这没皮没脸对话。阮成锋却凑上来,压低声音颇有点神秘。
“你那座驾是没能耐给你弄到非洲来,只能……补偿你个更刺激。”
阮成杰愣,然后第二天,阮成锋就带着他开着那破车,直奔MALAPATI狩猎区。
雨季末尾,野草疯长,角马与羚羊已经生出新茬幼崽。老旧而弥新陆地巡洋舰在广袤无垠原野上疾驰而过,最开始是宽阔规整沥青路面,时不时还能见到三五车辆被甩到身后,然而越开路越窄,到后来已经是直接驶进长草,小碎石铺路断断续续,末停在四方无垠开阔平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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