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庭人都知道昙摩罗伽对瑶英动男女之情,让她去王寺,那些信众发起狂来怎办?
缘觉躬身道:“请卫国公宽心,王寺内外都有禁卫军把守,寺中僧人和到场百姓绝不敢为难公主。”
瑶英心里正在担心昙摩罗伽,写完封信,拍拍手,“你带路吧。”
……
王寺。
他冷哼声:“以你现在身份,郎君随你挑,你真中意他,没事可以来王庭看看他,其他就别想,妹夫不能是个和尚!”
瑶英没吭声。
缘觉骑马迎上前,领着两人先去别院休息。
“法师呢?他也该休息。”瑶英道。
缘觉回答说:“寺中僧人在王寺大殿前广场设道场,供奉佛陀,今天下午,王要前去主持法会,带领众僧为死去将士祈福,超度亡魂,全城百姓都要前去祷祝。”
要想起自己把眼睛受伤瑶英送到昙摩罗伽身边事,他就气不打处来。
“那时候哪里知道苏丹古就是昙摩罗伽!”
瑶英朝他眨眨眼睛,眼睫忽闪,乌眸里潋滟着欢快笑意,像是揉进日光,闪闪,粼粼跃动。
李仲虔怔怔。
他知道明月奴直有心事,她要提防李德,提防李玄贞,她事事为他考虑,每次送他出征,她生怕他去不回,嘱咐话说遍又遍,不厌其烦。
广场法台,经幡飘扬,花鬘环绕,香炉吐烟,薄雾氤氲,数百支银烛熊熊燃烧,将高台照得灿烂辉煌。
梵钟、金鼓、磬、钲鼓、铙钹依次响起,梵音阵阵。
法台之上,昙摩罗伽端坐于佛像前,袭雪白金纹袈裟,唱祷超度经文,周身似有佛光笼罩,气度高洁优雅,嗓音清冷宛转。
身着法衣众僧立在法台下,跟着起诵经。
法台下人潮涌动,黑压压大片,整座城百姓全都来。他们合十拜礼,默念逝去亲人名字,眼中
瑶英点点头,她记得以前也是如此,大战过后,昙摩罗伽会主持法会,诵经祈福。
她和李仲虔去别院,召集人马,清点人数,收集各方情报,送出封封信件,指挥远在高昌达摩发布诏令,安排兵马去各地接回被羁押流民。
个时辰后,缘觉找过来。
“公主,王请您去王寺趟。”
李仲虔皱眉,问:“去王寺干什?”
她从小懂事,他不求她定要嫁个高门子弟,只希望她能平安喜乐,没有忧愁,想笑就笑,再不用担心被李德和李玄贞所害。
现在明月奴,不受掣肘,无拘无束。海都阿陵率领十万联军围攻圣城,她马上想到利用这个时机攻打他宗主国,把他困在王庭,举剿灭他剩下兵力,彻底斩草除根,同时让西军立威,扫清西军障碍,而不是带着西军冒冒失失地赶过来救援。
明月奴早就长大,从前,他保护幼小妹妹,后来,直是妹妹在保护他这个哥哥。
李仲虔说不清楚心里是什滋味,欣慰,骄傲,还有丝丝惆怅。
怒火点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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