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到昙摩罗伽敷药时候,往常他应该早就回庭院,这晚却迟迟未归,瑶英担心是不是驿馆被烧
李仲虔捏紧拳头,冷笑。
瑶英按住他胳膊:“阿兄,盟书签订,这应该是故意报复人放火。”
大白天放火,显然就是为出气和警告,可见对方嚣张,也可见对方恨意。
“去处理这事。”李仲虔抬脚就走。
瑶英对着他方向叮嘱:“阿兄,大局为重,别伤着和气。”
李仲虔边说,边解开瑶英布条,看看她眼睛,语气严肃。
瑶英点点头:“阿兄,心里有数。”
她来王庭前已经把处理政务和军务属臣分开,提拔批根基较浅将领,以平衡世家豪族,还从沙州、凉州调些精通水利*员过来,现在各州百废俱兴,暂时不会出现大动乱。她直和达摩、杨迁、谢青保持通信,确保不会耽误大事。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亲兵冲进正厅,“公主,阿郎,不好!”
李仲虔拧眉:“怎?”
到光线,想要拆布条,蒙达提婆连忙劝阻:“公主眼睛暂时不能直视光线,再涂半个月药,才能拆蒙布。”
瑶英只得继续让亲兵帮她读信。
昙摩罗伽敷药时候,她在边陪着,什都看不清,听他和蒙达提婆对话时语调平稳,天比天好转,渐渐放下心来。
这日,李仲虔过来看瑶英,告诉她使团拿到正式公文,问:“事情办妥,什时候和起回去?”
瑶英先是因为盟书事高兴,听到后半句,时拿不定主意。
“明白。”
李仲虔走远。
瑶英忧心忡忡,派人跟过去。
下午,亲兵回来复命:“抓着两个放火人,他们招认说看到王庭和汉人结盟,心中愤懑,所以放火烧们使团,人已经关进大狱。”
瑶英颔首,道:“告诉阿郎,少安毋躁。”
“驿馆走水!咱们住地方被烧,箱笼没来得及抬出来,烧大半,马烧死好几匹!”
瑶英心口紧:“没伤着人吧?”
“有三个人烧伤,还有两个被烧着木梁砸着,不过伤势都不重。”
李仲虔站起身:“怎会走水?”
亲兵义愤填膺地道:“有人故意放火!们在马厩后面发现堆起来柴草,所有出口都被堵住,谢勇他们费半天劲才撞开门!”
最近昙摩罗伽身体好像好很多,每次她问蒙达提婆和缘觉,他们都说他气色很好,只要不运功,就不会受伤。
见她不回答,李仲虔皱眉道:“你是因为苏丹古才留下?让他跟着你回高昌不就好。”
王庭人仇视汉人,局势复杂,苏丹古仇家又多,他不会允许瑶英嫁到王庭来。苏丹古真想娶她,可以跟着去高昌。
“阿兄,他是王庭摄政王,不能离开圣城。”
“你是西军首领,不能总留在王庭,有些事达摩不好出面。看苏丹古伤势好得差不多,用不着你亲自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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