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竺些地方,寺庙里就有专门侍奉长老年轻女子,据说除非长老厌倦,否则那些女子无法离开寺庙。
在来找瑶英路上,只要想到她为活下去不顾自尊去勾引个和尚,李玄贞心中愧疚难当,隐隐作痛。
那个和尚对她好不好?有没有……有没有逼她做那些事?
但是真找到瑶英,李玄贞压根不敢问起她过得好不好。
只有李仲虔才有资格关心她。
“七妹……好疼啊……”
她心里眼里只有李仲虔,哪怕他是为救李仲虔受伤、疼得快死,她也不会心疼他。
他不想再听她遍遍问李仲虔安危。
瑶英眉间轻蹙,起身走到长案前,找出纸笔,边写信,边问:“太子想和说什?太子到底想不想和王庭结盟?”
李玄贞嘴角勾,面隐隐绞痛,面又觉得这才像她,“从眼下局势来说,们想返回中原,必须穿过北戎领地。从长远来说,北戎是大魏劲敌,北戎日日壮大,以后势必会威胁中原。当然想和王庭结盟,削弱北戎。”
肯放过李仲虔,而且手段下作,曾下过毒,她对他早就没任何期待,只把他当成个陌生人。
“知道……”
李玄贞轻声喃喃,面颊抽搐几下,自嘲笑,看向昙摩罗伽,“和舍妹说几句话,还请摄政王暂避。”
他强调句:“事关魏国机密,请摄政王见谅。”
昙摩罗伽看眼瑶英,瑶英想想,朝他点点头,“若有事,会叫将军。”
他提起那些事,就像在她伤口撒盐,只会激怒她,让她觉得更加痛苦,更加屈辱。
所以,他句也不问,他必须想到最坏可能,在和王庭结盟之前,解决切麻烦,让她
瑶英头也不抬,道:“那太子刚才为什要提出那种荒谬条件?太子要和王庭结盟,就该拿出诚意,而不是在获救以后质疑王庭扣押。王庭离中原太远,完全可以不理会中原,太子若是真心念西域百姓,想立不世之勋,以后还当谨言慎行。”
李玄贞手撑着毡毯,艰难地爬起身,仰靠在小几上:“那不是荒谬条件……只是想试探下王庭。”
瑶英没有抬头。
李玄贞看着她发顶:“七妹……王庭佛子确实救你,可他终究是他国君主,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他不肯放你走呢?”
如果各地流言是真,她这样美人用尽心计手段去讨好那个和尚,万和尚要她留下来侍奉他,她怎脱身?李德巴不得交好王庭,假若王庭提出要求,李德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命她和亲。
他嗯声,起身离开。
待帐中只剩下李玄贞和瑶英两人独对,他再也支持不住,紧绷心弦骤然松弛下来,砰声,重重地往后倒在毡毯上,疼得眉心直跳。
瑶英立即问:“阿兄伤得重不重?他现在武艺恢复没有?你和他分开时候,确定他是安全吗?”
李玄贞望着帐顶,半晌没吭声。
许久后,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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