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掩藏身份,成功获取他信任,潜伏在他身边,边打探消息,边让李仲虔养伤,边寻找脱身机会。
那段日子里,两人慢慢拼凑出李瑶英被海都阿陵带走以后发生事,从其他流落北戎汉人那里打听到更多王庭消息。
李仲虔伤势见好,心急如焚,李
他沉声吩咐亲兵:“今天所有知情者,杀。”
亲兵齐声应是,目光四下里搜寻,寻找可能知道他们身份人,悄悄接近,然后趁其不备,刀斩下。
天边渐渐浮起鱼肚白,战斗结束,营地片狼藉,大王子队伍开始收拾战场。
个将官模样人召集所有俘虏,李玄贞几人没有身份过所,去哪里都会被盘查,干脆混入其中。将官以为他们是掳来部落勇士,留意到他们昨晚作战英勇,道大王子正是用人之际,直接将他们招揽至大王子麾下。
队伍没有过多停留,迅速开拔。
轻骑队伍队列整齐,负责发动第轮攻击,冲散营地守卫,另外两股队伍从两翼杀出,手握弯刀、短斧,边嚎叫,边冷酷地屠杀,看他们身上毛皮衣着,可能是从各个部落招募来散兵。
李玄贞、李仲虔几人交换个眼神,拨马转头,带领俘虏冲入战阵,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散兵之中。
半个时辰后,营地最后道防线崩溃。
李仲虔无力再杀敌,和其他俘虏起退出战阵,李玄贞在前面厮杀,突然看到个熟悉身影,面色阴沉,还刀入鞘,拿起马鞍旁弓。
北戎人用是轻便短弓,箭头小,箭身很轻,他试试弓弦,知道这种弓近战射不穿铠甲,更适合远射,蹬马腹,驰马疾奔,绕到旁边山岗上,对准混战中那个少条胳膊汉人部下,飞快搭箭,箭射出。
李玄贞确认塔丽还活着,随大王子将官离开,疾行数百里,期间又攻打两座营地。
到第六日,他们来到处三面环山低矮平原,被带到个身着虎皮大氅、腰束金带男人面前,男人听说李玄贞杀敌勇猛,箭术出众,能百步穿杨,大笑着要和他比试。
李玄贞毫不畏惧,带伤和男人比试步射、骑射,步射他赢,骑射时故意射偏,输给男人,最后和男人打个平手。
周围北戎人高声欢呼,李玄贞这才知道男人就是北戎大王子。
大王子大肆吞并海都阿陵领地,知道等海都阿陵回来,必定少不场大战,求贤若渴,当场封李玄贞做禁官。
嗡声细响,羽箭划破夜空,扎在雪地上,直至没羽。
胳膊上伤口撕裂般疼痛,李玄贞满不在乎,慢慢适应手上弓,继续搭箭,三箭连发,这次羽箭灌满力道,两箭钉在汉人部下肩头,汉人部下声惨叫,从马背跌落,落在雪地上,转眼就被雨点似马蹄踩踏得面目全非。
“不能让海都阿陵知道李仲虔在北戎。”
她弱点不能落到海都阿陵手里。
李玄贞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可以为李仲虔牺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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