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英说到最后,精神好点,道:“对,刚才多亏迦楼罗,还多亏阿史那将军送铜哨。”
她低头,从袖中摸出只铜哨子,捧在掌心给昙摩罗伽看。
“
昙摩罗伽沉默不语。
离得近,他气息依旧淡淡,若有若无。
瑶英抬眸看他,从侧面看,他眉骨丰润饱满,轮廓清晰分明,头顶有层浅浅头发茬,似浅青莲根,看起来有些扎手样子。
她忍不住走神,心道,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和莲茎样真扎手。
随即凛:罪过,罪过,她可不敢摸佛子脑袋,般若会气疯。
昙摩罗伽坐到她身旁,袈裟袖摆扫,接过她手里蚌盒,俯身,抬起手,修长手指解开她白袍。
瑶英诧异地抬起头,脖子扭,疼得哎哟声。
“别动。”
昙摩罗伽轻声道,解下瑶英身上白袍扔到边地毯上,手指挑开她衣襟。
如他所料,颈间伤痕只是青紫,肩膀上有几道更深指印,微微渗血。
间伤痕,低下头,拢起披散发辫。
“是不是抓破?”
瑶英看不到自己后颈,扭头问昙摩罗伽,双眸清亮,眼神满是信赖,是种类似对长辈亲近和敬慕。
旁人看他时,目光里有爱戴,敬仰,狂热,崇敬。
她注目不像其他人那狂热,似有丝旁人没有,他也说不出来东西。
想着想着,阵倦怠感突如其来,意识逐渐朦胧,瑶英轻轻晃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慢慢说出刚才经过。
昙摩罗伽留下她,应该是想问她那几个近卫事。
“阿史那将军昨天和说起过查问亲兵事,之前肯定有人泄露行踪,摄政王才会遇伏,昨晚阿青他们回来,仔细问过,他们之前应该没有错漏之处。”
“走漏消息人很可能是圣城人,准备告知将军,所以近卫拿着铜符登门时候,以为是将军派来人……看他们形迹鬼祟,心里起疑,那个近卫果然图谋不轨,朝撒把药粉,躲开……”
“阿青拖住三个人,只要找到有僧兵地方呼救就行……”
她看不清伤处,刚才涂药大半涂到完好地方。
昙摩罗伽道声失礼,微微扯开瑶英衣襟,拿出块帕子遮住没有指印肌肤,手指蘸取药膏,为她抹药,目不斜视,气息平稳。
瑶英低下头,方便他动作。
“法师要留下来做什?”
她问。
昙摩罗伽嗯声,看着瑶英后颈。
雪白肌肤上几道青紫指印,肤如凝脂,指印看去触目惊心,从颈间直延伸进衣襟里,可以想见她曾被粗,bao地扼住颈间拖行。
昙摩罗伽转身走开,不会儿手里拿着只鎏金蚌盒回来,放在案上。
瑶英谢过他,拿起蚌盒,把发辫拢到边,扭头想给自己擦药,费半天劲儿,也不知道有没有抹对位子,颈间火辣辣,时不时嘶声,疼得吸气。
半晌后,身边道清风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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