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坠地巨响,为首胡人跌落马背,嘴巴大张,死不瞑目,前胸扎满铁箭。
每箭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他个人身上,气势万钧,又有种拈花弹指缥缈从容。
眼见首领死去,其他人大骇,再不敢拨马上前,连首领尸首也顾不得,立刻拨转马头,四散而逃。
苏丹古没再继续放箭。
谢冲几人看得叹为观止,小声道:“摄政王箭术当真精悍。”
眼看盗匪越来越近,他仍然没有发箭。
谢冲、谢鹏几人有些按捺不住,再不摆好防守阵势,等那些人攻上来,他们就没有退路!
瑶英朝几人摇摇头,示意他们再等等。
盗匪嚣张大笑声从风中传来,就在这时,只听弓弦几声轻响,铁箭应声飞出,如长虹贯日,穿透风雪,直扑向盗匪。
距离太远,为首胡人并不慌忙,举刀横档,刚抬起长刀,却听呼啸声已经尽在耳畔,铁箭迅若雷电,箭扎向他前胸!
已经扑到他们跟前。
谢青拔刀,踢踢马腹,正要上前,王庭亲兵抬手拦住她,看向苏丹古,屏息凝神。
瑶英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苏丹古让所有人后退,自己却上前,打马登上处地势较高地方,从容不迫,气势沉凝。
瑶英心里阵紧张,心道:他不会是要个人杀光所有盗匪吧?
流匪已经逃窜,想来不敢再来,众人下山丘,继续赶路。
谢冲几人不敢掉以轻心,听到马蹄声靠近就赶紧拔刀警戒。
缘觉笑着安抚他们:“你们放心,高昌这代流窜盗匪要是流离失所百姓,要是贵族雇佣流民,大部分人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帮乌合之众罢,摄政王杀他们头领,其他人自然就散。这路直到高昌,不会再有人拦路。”
谢冲不信,仍然保持警惕,不过还真像缘觉说那样,接下来行程果然平安无事,再没有流匪敢拦路劫掠。
两天后,他们平安抵达高昌。
胡人首领呆呆,面目狰狞,眼珠几乎要,bao眶而出,怒骂声,伸手想把铁箭拔出来,却发现这箭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十分有力,两百步开外,居然直接穿透他甲衣!
旁边几个胡人看清他伤势,脸骇然。
首领咬牙道:“继续冲!”
他拍马继续上前。
苏丹古立马雪丘,俯视着远处流匪,仿佛在俯瞰蝼蚁,再次弯弓,嗖嗖几声,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箭接连激射而出,势如追风。
缘觉打马跟在苏丹古身后,捧上张牛角长弓和几支铁箭。
苏丹古脱下外面穿玄色大氅,拿起长弓,引弦搭箭,弯弓满张,猿臂舒展。
瞬间,这崎岖雪道间所有凛冽气势全都聚集到他身上。
为首盗匪看到苏丹古,狞笑着继续向前,寻常人能射出百几十步就算是高手,离得这远,又有风雪弥漫,箭矢有什用?不过是吓唬人手段罢!
苏丹古凝神搭箭,箭尖指着远处,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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