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贵山点头。
“怎
会有你这样卖货
，居然和人说你东西是残次品工厂淘汰，你怎说怎可能卖得出去东西。”王静笑道，可能是因为显得慌，又觉得韩贵山很有趣，多嘴问
几句，“你卖什？收音机吗？”
“啊，
……”韩贵山平时不怎跟人打交道，也只认识
个生产大队人，王静这自然熟让他非常手足无措，“就，不卖收音机，卖牙刷，海魂衫，毛巾，杯子。”
“还有铁皮青蛙。”
“你怎卖这些东西啊，现在满大街都是海魂衫，别人从深市来都是卖收音机，电视机，磁带和明星写真。你卖这些百货商店都卖，还是残次品，谁买你啊！”王静道。
大家都想要收音机，手表这种洋气东西，韩贵山蛇皮袋里都是日常玩意，省城人民自然不稀罕。
韩贵山气喘吁吁地坐在街边发呆。
看那样子像是在思考人生。
“嘿，嘿，说你呢！”韩贵山正在发呆，和他正对着国营饭店女工作人员站在门口笑着喊他。
那个女工作人员就是王静，就也是韩贵山未来老婆，可惜江枫并不知道也不认识。
江枫可不知道韩贵山傻愣愣地在原地发呆时候心里想这多东西，韩贵山不动，他就到处乱晃。火车站门口小贩还挺多，基本上都是卖茶叶蛋和煮玉米，也要有些卖饮料，甚至还有报纸摊。
江枫看眼报纸上日期。
1987年7月6日。
“改革春风吹满地……”江枫脑子里突然冒出本山大叔这句话，哎，都怪平时鬼畜视频刷多。
难怪韩贵山会出现在火车站，想必是从深市来内地倒货。
韩贵山仿佛被迎面交盆冷水。
“对，你刚刚说铁皮青蛙是什？”王静问道。
“就是，给小孩，弄下发条就跳，给你看。”韩贵山从蛇皮袋最最低下翻出个铁皮青蛙，嘴巴说不清楚就当面演示给王静看。
铁皮青蛙是个新鲜东西，王静没有结婚但她有侄子，在
“你是从哪儿来？”王静问道。
现在个体自营小饭馆遍地开花，国营饭店生意大不如从前，没客人，王静也乐得清闲居然跑出来和韩贵山聊天。
“从深市来。”韩贵山老老实实答道。
“深市来？”王静很显然不信，韩贵山道打扮就像是乡下小子头次进城样，怎都不想是从人人向往深市来。
“算，姑且当你是深市来，你刚刚在买货？”王静问道。
韩贵山在火车站口观察好会，都没发现和他样提着大袋东西卖货人，就决定用最笨方式，像货郎样挨家挨户推销。
结果很显然。
天下来，韩贵山嘴都说干，鞋底都快磨破，什都没卖出去。
述江枫直言，就韩贵山那干巴巴推销手段，张口就说东西是残次品，这实诚能卖出去就有鬼。
而且这个是省城，江枫看那些人眼神，看韩贵山货物也没什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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