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菲林低下头，“那
或许是
弄错
。”
“你就为这件事千里迢迢地赶到长歌要塞来？”
“是，因为记得您曾经……表示过遗憾。”
西尔特爵士低头思索会儿，“真
样？”
“除头发长短略有不同外……”菲林回想下，“其他地方完全相同。您知道，从出生到现在，只在画像中见过这样发色，所以会格外注意些。”
“那来书房吧。”
……
菲林跟着父亲走向府邸二楼书房，经过大厅时，他趁机向厅中挂有肖像画墙壁望眼，蓝发女子容貌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和便民市场中所见到人几乎模样。而且与其它画像不同，这张画颜色显得格外鲜艳，细节也要精致得多，就连眼角处泪痣都清晰可辨。
进入书房，爵士率先开口道，“秋天剧院演出时，看到你妻子，她气色很好，演技在梅伊小姐面前也不显失色，看来你们过得很不错。”
菲林忽然感到眼眶热，他没想到父亲会先提这个，沉默片刻后才点头道，“是，们在边陲镇有着自己居所，而且打算等今年邪月结束后要个孩子。”
开吧。”
对方态度让菲林叹口气，他有这样反应并不难理解——米索·西尔特如今已成为家族第继承人，自然不希望自己再回来，免得节外生枝。
“不是来拿钱，无意和你争夺继承者之位，”拂晓晨光沉声道，“王子殿下聘用当名导师，很满意现在生活。”
“导师？”米索愣愣，“怎不记得你还拥有这高学识，可以教导其他贵族？”
“不是教贵族，而是教平民读书写字。”
“她不可能是那人后代，”爵士犹豫道，“但她有可能是画中人本身。”
父亲说法让菲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个念头简直比自己设想还要不可思议，“本身？
“那很好，”西尔特缓缓喝口茶，“现在从边陲镇过来应该很不容易，你想说消息是？”
拂晓晨光收敛起情绪，“在小镇遇到名女子，她长得跟大厅中那幅画像里人模样。”
爵士手抖，差点把茶杯打翻，他抬起头瞪大眼睛，“你说什？”
“罕见蓝发、容貌姣好，确信没有看错，”菲林说道，“她会不会是画中人后代？”
“不可能！那人是——”他话音顿，随后摇头道，“她不可能有后代。”
“教平民……”他冷笑道，“你编造谎言真是越来越有趣，不会是那位平民妻子迷得你神志不清吧？”
“够！”后面传来声低喝，米索顿时颤，菲林循声望去，发现来人正是自己父亲，西尔特爵士。“艾琳女士并不比贵族逊色，缺只是个身份，你再说下去就显得失礼。”
“父亲！”米索亢声道。
爵士没有理会次子，“听侍卫说，你有消息要告诉？”
“是。”菲林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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