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能力到底是什?”她迷糊道。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至少可以推测下,或许她能力兼具两种效果,至于具体表现为那种形式取决于她见识。”
“见……识?”
“肉排从本质上来说和铁矿并没有太大差别,它们都是由多种粒子构成,不过露西亚能力只能分解铁矿,而无法作用于肉排,想大概是因为她无法理解有机物……或者说生命体组成。”罗兰解释道,他也拿不准这个猜测是否正确,但毫无疑问,露西亚是最需要尽快学习补充知识人。
……
怕女巫能力毫无用处也是如此吗?”她不敢置信地问。
“你也可以这理解,”王子摊手道,“但相信,任何女巫能力,都有其独特用处,只是发掘先后不同而已。所以你无需担心自己派不上用场。”他顿顿,“另外,你应该已经从其他女巫那里听到魔力噬体真正原因,所以为保证顺利度过觉醒日,你每天都要反复练习自己能力。吃过晚餐后,书卷老师会在会客厅为女巫授课,你也要去听讲——尽管读写你已经掌握,不过初等数学和自然基础课还是有必要学习。”
“是,殿下。”露西亚用力点点头。
“你还有个妹妹,对吧?”罗兰笑道,“上课时,顺便把她起带过去吧,她也到该接受教育年龄。”
露西亚微微怔,抬起头确认他不是开玩笑后,高兴地躬身行礼道,“遵命。”
三天后,当第二支运载着东境逃民船队抵达小镇时,船上也爆发同样疫病,而这次更为严重,差不多有半人员遭到感染。罗兰通过问话得知,些患者在登船后第天就出现黑斑症状,这意味着他们较早之前便已遭到怪虫寄生,潜伏期因此也相应缩短不少。
与此同时,罗兰还收到封从王都寄回信件,封蜡上印着正是玛格丽商会标记。
看完信上内容,他眉头皱起来。
邪疫正在王都大肆蔓延,教堂宣称这是女巫
小姑娘告退后,罗兰将签好契约收进抽屉,望着地上五花八门测试产物若有所思。
“结果如何?”夜莺问。
“令人惊讶,”他端起那盘盛有小笼包餐盘,拨弄里面细碎肉渣和面粉,“比如这个……面粉在揉捏时,所含面筋会形成种网状结构,让面粉团具备柔韧拉伸性。旦蒸煮后,蛋白质构成面筋会因为高温而变性,即使再碾成粉末,也不可能恢复到之前那种细腻光滑模样。这种转变是不可逆,但是……”罗兰捏起小簇粉末在手掌中摊开,触感柔滑,就像是刚磨制出来新鲜面粉般,“她让面粉回到最初时模样。”
“呃,是听不太懂啦,”夜莺撇撇嘴,“不过这说来,她能力可以看作是还原物质咯?”
“并非如此,”罗兰指向铁锭,“如果只是还原话,铁锭应该会变成铁矿才对,但事实上它被分解成铁粉和其它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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