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夜莺默不作声地往嘴里塞两把鱼干。
等到露西亚吃完早餐,来到办公室,能力测试正式开始。
罗兰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将个个测试品变成堆或几小堆不同物质——铁锭和铁矿都变成银白色颗粒,细看话,还能在边上找到些杂色粉末。葡萄、肉排没有变化,小笼包则变成水、肉渣和面粉。
转化到半时,她忽然停下来,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好像……把魔力都耗尽。”
罗兰望向夜莺,而后者点点头,“她体内储存魔力非常少,看上去就像团飘忽不定烟雾,不过这样颜色倒是第次看到。”
罗兰大早就在办公室地上摆满各种各样测试道具。
从固体到液体、矿物到金属锭、无机物到有机物,应有尽有。
“你看起来挺开心。”夜莺蹲下身子,捏起餐盘里小汤包,口丢进嘴里。
“那当然,小镇又多位新女巫,而且她能力还如此不可思议,”罗兰挑挑眉毛,“另外,不要以为没有看到,你刚才偷吃试验品吧?”
“还有好几个嘛,”她抹抹嘴,“露西亚能力很有用处?”
“什颜色?”
“……灰色。”她说。
罗兰回到办公桌旁,朝露西亚招招手,“女巫魔力是随着年龄和训练不断增长,你还没有成年,能做到这步已经非常不错。”待小姑娘走到桌边,他将早已准备好羊皮纸推到对方面前,“既然你决定留在边陲镇,就签下这张契约吧。”
露西亚低头看到契约末尾,不由得倒吸口凉气,“个月枚金龙?殿下……可,可是能力还没有测试完啊?”
“跟你能力无关,”罗兰笑着摇摇头,“只要你是女巫联盟中员,这份契约就永久有效。”
“用处极大,不管是分解还是还原,都能对冶炼和制造业带来长足进步。”罗兰兴奋地说,“搭配安娜话,可以让机械强度提升好几倍,哪怕不能量产,只要手工做出几台母机,对于小镇生产水平绝对是质提升。”
如今灰堡工业公司厂房里使用机床正是安娜精加工出来,虽然开始在尺度上极为精确,但限于材料自身缺陷,生产过程中机床磨损、变形问题日益明显,刀具折断、碎裂更是常见现象。如果没有安娜补充维护零件话,这些机床最多只能用上两年。
而露西亚拥有能力使得精确控制材料成分成为可能,用高强度铸铁、钢材、甚至是合金制作机床,不仅可以提高使用寿命,加工效率和加工水平也能迈上个新台阶。例如转轮枪这种暂时只能由安娜生产东西,也可以进入批量化生产序列。
“是吗?”夜莺跳回桌上,“可她自己似乎并不这认为。”
“因为她还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能力价值,就跟谜月样。”罗兰不以为意道,“假如露西亚能通读完《自然科学理论基础》,肯定不会再抱有这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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