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居然还记得名字。”他激动地说道。
“当然,你是先遣营成员,参与上年赫尔梅斯防卫战,队长是……艾蕾希亚,没说错吧?”
“对对,”戴利恩连连点头道,“们队伍在场战斗中伤亡惨重,半数队员都死于混合种邪兽之手,当时就想,如果有能力杀光那群畸形杂种就好。所以,大人,想要成为神罚军!”
“为守护战友而变得强大,这样信念很好,”梅恩鼓励道,随后他望向审判长,“那你呢?塔克·托尔,又是为什决定转化为神罚军?”
“为保卫新圣城,大人,”他坚定地说道,“神官们说,今后每年邪兽会越来越强,上次它们已经摸到圣城墙边,如果不是神罚军话,大教堂或许已经毁于旦。也想成为抵挡邪兽坚盾、洞穿敌人长枪。”
神罚军转化仪式是教皇必须掌握知识,年前当梅恩从奥伯莱恩冕下手中接过神罚典籍时,就相当于获得下任教皇继承资格。
书中内容梅恩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名神罚军需要献祭位女巫生命,将她血与神罚之石融合,再注入审判军体内。这套仪式在数百年运用中改进过数次,但本质仍没有变化——女巫是决定神罚军数量上限,审判军意志是决定转化成功率关键。
读完这本典籍后,他才明白,为什教会每年都要收容那多未成年女子。女巫出现毫无征兆,在魔力聚集之前,她们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而魔力旦开始汇聚,她们身体、脏器、血液都会被改变。所以除扩大饲养规模外,别无他法。
这也是他认同希瑟说法原因——他们所做切,已经算得上邪恶至极,每位高层手中都沾满鲜血,他们屠杀女巫比任何名刽子手都要多。但为战胜魔鬼,为避免人类覆灭,他们必须得这做下去。
胜利者才有资格获得神垂青。
“非常好,你们都是教会骄傲。”梅恩按照典籍交代步骤,用交谈化解他们紧张和畏惧,见到两人情绪逐渐变得高昂,他挥挥手,示意仪式继续进行。
侍卫上前蒙住两人眼睛,并用手环和脚环将四肢牢牢固定在转化台上。接着女巫被抱进来,平放在两人之间。
作为教会饲养女巫,她大半生都是在旧圣城修道院里度过,觉醒后则会被送入枢秘区,作为材料等待转化。献祭前天,她已被灌入大量梦境水——种由
……
两位审判军躺在转化台上,梅恩认识他们,分别是先遣营戴利恩和圣城卫队塔克·托尔,后者还是位审判长。
两人虽然都面带笑容,但主教仍能从他们绷紧肌肉和紧握着拳头中看出紧张之情。他拍拍两人肩膀,“放松点,相信你们能做到。”
“大人,到时候只要忍受疼痛就好吗?”戴利恩忍不住问道。
“没错,撑过去就好,”梅恩笑道,“你叫戴利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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