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恩跟着侍卫进入门内。从这里开始,便是赫尔梅斯机关心脏部位,教会切研究和发明都是在此地进行。
枢秘区内没有火把,他视野陡然变黑,等到稍稍适应后,条狭长通道出现在他眼前。通道墙壁和顶板由铁铸成,两侧都镶嵌有荧光石——这种奇特石头是神罚之石种,在沾染邪兽血液后,能发出碧绿荧光。
通道尽头放置着座吊笼。走入笼中,侍卫扳下机关,头顶锁链发出嘎吱嘎吱声响,在寂静通道内显得格外刺耳。伴随着这阵声音,吊笼缓缓沉入地下空洞,接着梅恩眼前豁然开朗。
处极为空旷地下空间呈现在他眼前。
这样震撼景象无论看多少次,都会令他心生渺小之感。
“哈哈哈……”希瑟笑出声来,“指望棋子会完全听命行事本就不太可能,和们最终目保持致就行。不管他在打哪里,只要不断消耗战士即可。反正灰堡是计划里最后进攻个王国,还有时间让他们厮杀。上次罗兰·温布顿不是拒绝们药丸吗?可以让提费科给西境多点压力,说不定他就接受。”
话虽这说,可碧水女王公然翻脸仍让梅恩有些不快,毕竟这颗棋子是他亲自选定。提费科如果占据灰堡其它地盘后仍不与嘉西亚决战,而是屯兵保持对峙话,争王令就无法达到预期效果。看来有必须采取些其他手段。
“西境那边还是等使节团消息传回来再做决定,”他拍板道,“今天就到这里,两位大人请按计划行事,还要去趟赫尔梅斯机关。”
“啊,对,”希瑟像是恍然大悟般,“今天是转化日吧?又有多少人申请参与转化仪式?”
“这是机关秘密。”梅恩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密室。
按照常理,埋藏在地底洞穴应该是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可在这里,整个地洞都被神罚之石发出光芒照亮——巨大神罚之石如同无数根从地底升起棱柱,形成簇簇水晶之花。最小棱柱也有身体粗细,大几乎要十余人才能环抱,高度参差不平,最高那根几乎直冲洞顶,比赫尔梅斯大教堂天之塔还要高
……
经过漫长悬空阶梯下到洞底,大主教跨过如同镜子般光滑白色磨石,朝机关深处走去。
与平时幽静不同,今天机关显得颇为热闹,群通过审核审判军正站在机关外等待,他们大多是第次进入这个地方,都在好奇地四处张望。见到梅恩,所有人挺直胸膛,握拳行礼,“主教大人!”
他微笑着点头回礼。这些审判军都是教会精锐武士,对神明虔诚且甘愿牺牲——神罚军转化并不是定能成功仪式,他们在递交申请前便已明白这点,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愿意为这莫大荣誉而献出生命。
在武士们崇敬目光下,他穿过第三道关卡,来到枢秘区前。教皇侍卫已在此等候。他们躬身行礼,接着推开身后金属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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