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们是否找到圣山,或许有,或许没有。希望能在邪魔之月结束后前往绝境山脉,如果哈卡拉没有找到圣山,她们应该也返回山中。”
“这种情况才是最危险,”罗兰皱眉道,“你们尊敬导师不顾情谊攻击你。”
“如果她真想杀,当时就死,”温蒂说,“她召唤魔蛇是「苦痛」,而不是「死刑」。或许不能带回多少,甚至个人都带不回来,但至少能把这条消息告诉姐妹们。只要她们每天都释放魔力,就不用遭受那可怕痛苦。”说到这儿,她声音变得轻柔无比,“殿下,只要您如既往地善待女巫,性命便属于您,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会保护好自己。求您答应。”
罗兰沉默下来,出于保险考虑,他应该拒绝温蒂。但他也知道,这种请求对于对方意义——旦有机会救下更多女巫,她便心甘情愿冒此风险。自己若是拒绝,她或许会遵从自己命令,可因此失去姐妹会在她心底留下永远伤痕。
“答应你,”罗兰最终点点头,“不过必须等到邪魔之月结束两个月之后,而且要和闪电同前往。会给你们自保用火枪,以及……神罚之石。闪电在远处担任支援,而你佩戴神罚之石去和她们交涉。这样哈卡拉或其他女巫就不能用能力伤害到你。”
整个灰堡王国,只有您领地可以让女巫不受拘束地施展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儿就是女巫们圣山,”温蒂接着说道,“想乞求您,让尽可能多女巫知道这个消息,让姐妹们早日来到圣所。想她们定会愿意为您效劳。”
“本来就是这打算,”罗兰点头道,“等到邪魔之月结束,领民们对女巫也会有定程度解和接触。到那时,会安排人把消息扩散出去——以流言方式。你应该知道无法大张旗鼓招募女巫,那样会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他稍稍停顿片刻,“除非教会消亡,或者登上王座。”
“那愿意助您登上王座。”温蒂似乎等就是这句话,她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下,宣誓效忠。可以看得出,她动作并不熟练,似乎是现学现卖。但罗兰没有计较这些细节,他依然像对待夜莺那样,接受对方效忠。
起来后,温蒂向夜莺笑笑,“做得怎样?”
后者撇撇嘴,“勉勉强强。”
“殿下,请让陪她去!”夜莺说道。
“不,薇罗妮卡。殿下安危比重要得多,他是所有女巫希望,”温蒂摇头笑道,“好好保护好他。”
罗兰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如此,就早些去睡吧,都夜未闭眼。”
“殿下,还有个请求。”刚站起来温蒂又跪下去。
“你说。”罗兰收起笑意,认真问道。对方作出如此姿态摆明是个不太好答应问题。
“想要再回次营地。”
“温蒂!”夜莺惊讶地望着对方,后者眼神中满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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