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正是妈妈离开月份。
“去请谢医生帮忙查妈妈孕期诊疗记录时,他那时还在国外,”陆难说,“但他很快就调出相关病历。”
不像是临时调查,倒像是早就查好。
林与鹤又“啊”声。
些看似不经意细节,终于有解释。
林与鹤回头。
谢明深望着他,笑笑:“去吧。”
林与鹤和陆难同离开研究所,回学校路上,两个人并排坐在后座。林与鹤想会儿,忽然问。
“般人会把同事整本相簿保留二十多年吗?”
陆难侧头看他。
谢明深拍拍林与鹤手臂,说。
“和你说,有,每个人都会有,也样。会有压力,甚至可以说是有心理问题。”
“但它其实没有人们预想中那可怕,也不只有种必须遵循解决方式。”
谢明深语气和缓。
“感情和人生都样,没有标准答案。”
“妈妈.公墓那边,每年都会收到束未署名鲜花,那束花,是您寄吗?”
那束花已经持续寄很多年,林与鹤之前直没有找到寄花人,今年遇到回国谢明深,才想起来问句。
谢明深抿着清茶,缓缓地喝完口,才点头。
“嗯。”
“谢谢您。”林与鹤说,“送那久,还是妈妈最喜欢山茶花。”
切点说,是把包袱扔掉。”
他指指窗边茂盛绿植,说:“以前你来这都苦大仇深,可没心情关心盆栽。”
林与鹤也跟着笑。
确实是这样。
再来到这熟悉研究所,室内除多出几盆绿植,并未有什大改变。
林与鹤之前自顾不暇,抗拒心太重,并未过多留意。
林与鹤沉默下,说:“谢叔叔是不是喜欢妈妈?”
这个问题提得着实有些突然,不过陆难神色并没有什变化。
他向来习惯认真对待林与鹤每句话。
陆难淡淡道:“之前在国外开诊所时,谢医生每年二月份都会固定休诊天。”
林与鹤小声地“啊”声。
林与鹤看看谢明深眼睛,点头,轻声道。
“记住,谢谢您。”
两人同从办公室走出来,隔着层玻璃,陆难正在隔壁会客厅等待。
林与鹤心想着早点去找.哥.哥,走几步,才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她会很欣慰。”
“之前还猜想过会是谁,因为花年年都来,却直没有署名。”
谢明深笑笑,没有接话。
和之前咨询样,两人聊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
临分别时,谢明深叫住林与鹤。
“宁宁,你之前问过个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心理压力。”
但林与鹤却再也不会觉得烦闷抗拒。
是他心态变。
复检过程很轻松。做完该做检测之后,两人就随意聊聊,气氛很愉快。
没那严肃,也不再沉重。
两人还聊些生活上事,林与鹤想起件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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