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深点头:“对,前两天刚买来。”
他看看林与鹤,说:“你状态看起来好多。”
林与鹤下意识地朝门外看眼。
门之隔地方,陆难正在那边等他。
“因为心结解开吧。”林与鹤收回视线说。
不过等林与鹤喝完粥,习惯性地亲亲对方做答谢,想离开却又被按回怀里时候,他就又真切地体会到。
温柔与掠取,极端两面。
在个人身上同时呈现。
是会把他翅膀盖住压得他动弹不得凶戾猛禽,也是会守在他身后目睹他步步向前大鸟哥哥。
是注定要与鹤高飞、生展翅同行巨隼。
林与鹤还是不肯吃药片,嘴巴抿得很紧,迷迷糊糊地往人怀里靠。
看得人又心疼又心.痒。
这场低烧持续两天左右,林与鹤始终是蔫蔫。白天还好,好歹还有太阳,到晚上他就冷得不行,额头热着,手脚却都是冰。
开口时也带鼻音,瓮声瓮气地说冷。
他直被陆难抱着,却还觉黏得不够,总是想往人怀里更深处蹭,几次都是听着陆难心跳,才勉强安稳地睡过去。
不只是周五没有课,这学期林与鹤第二学位课程基本完成,他周六周日也不用再上课。
所以这次,林与鹤在家待就是三天。
三天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床上。
因着被折腾得太狠,最后天时,林与鹤几乎全天都在昏睡。
相比之下,另个男人状态却好到让人牙根发.痒。他甚至还精力旺.盛到会儿就会来拨开被子亲人下,耐心地询问着饿不饿。
谢明深笑笑,道:“更确
——
倒春寒持续很久,不过林与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休养好之后,他就又去趟谢明深研究所。
做最后复检。
去那天天气不错,太阳从多日阴云后面探出大半个身子,照得宽敞整洁室内异常明亮。
林与鹤和谢明深打过招呼,看看窗边绿植,问:“这是新换盆栽吗?”
陆难自觉愧疚,连做好几天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目不斜视。
等林与鹤真正恢复过来时,他已经享受好几天绅士服务。陆难连亲吻都不会亲嘴巴,只在他额头和鼻尖上碰碰,矜持得像位宽和长辈。
林与鹤再回想那个周末遭遇,只觉得像是在做梦样,不可思议。
再看看眼前帮他煮粥男人。
实在难以想象是同个人。
不饿,撑得都快溢出来。
尽管如此,林与鹤还是被很准时地喂午餐和晚餐,又被裹上蓬松厚实软被,被照料得十足妥当。
但不巧是,接下来正好撞上大降温,来势汹汹倒春寒让人穿着棉服仍然冷到搓手打颤。
林与鹤到底还是发烧。
白天去上课时,林与鹤就没什精神,回家之后再量体温,依旧没有退下去。他烧得不算高,再加上担心增加耐药性,陆难并没有带人去打针,只哄着他喝点冲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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